会无暇照顾。”
陈贵多看了徐童儿两眼。
“裴大哥走的当天晚上,她就露了白。”徐童儿拿嘴努了努床上的妇人,白眼一翻,十分不屑地说:“她出去买了两斤肉回来,说是要给我做饭,实际上……还不就是想自己加餐?结果那卖肉的屠夫察觉到她家发了小财,纠集了几个人过来,直接把钱抢了。”
“倒也不必拿那种眼光看待别人。”严春霞余光瞥着徐童儿,垂眸道:“她厨房里的好瓷碗都拿出来了,肉也腌着了,是真心想要善待你,绝不是只为了自己饱口腹之欲。”
也因此,严春霞才会顺手拿了好瓷,在不扶面前露馅。
前院的不扶单手斜抱了一个木棍进来,木棍上头有残缺,以及斑驳的血迹。
“这应该是凶器。”不扶将其放在桌上,说:“娘子,奴在外面走了一圈,发现了些凌乱的脚印,还有车辙痕迹,若要去查那几个屠户,奴可以喊人。”
李昭摆手道:“不必,这两位是遭了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