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恕罪。”
突然受这么大一礼,李昭愣了一下。
她什么时候在裴少宴的人面前有这么大面子了?
还是说,不扶误会了什么。
“不必如此大礼。”李昭抬袖拱手,一本正经地回了一礼,说:“你家郎君正在里面逼问长孙逸箜,你若要汇报,可以进去找他。”
不扶粲然一笑,摇头道:“奴不急着进去。”
“外面的情况怎么样?叙州府兵可不容小觑。”李昭敛眸,手头把玩着一柄极其袖珍的银匕首,说:“借出去的精兵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叙州府兵,但剩下的至少还有一千五百多人。”
叙州是中州。
按制,辖内至多可募府兵两千,精兵一千。
又因为叙州兵需要常年防患海寇,所以辖内精兵的强度不是寻常府兵可以比拟的。
李昭之所以能一把毒倒长孙逸箜驻守在正厅外的那帮侍卫,还得多亏了天时地利人和,恰好小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