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全,老爷,您还是先将他捆起来吧,免得唤醒后,反叫他闹将起来。”婢女小声说道。
她脖子上还有深红色的指印,声音因为被掐过而略显沙哑。
长孙逸箜点了点头,说:“你来捆他。”
婢女有了将功补过的机会,自然是动手动得麻利,就差没把麻绳捆进裴少宴的肉里了。
半晌后,裴少宴缓缓醒来。
他状似惊讶地看了看婢女,又看向长孙逸箜,怒道:“长孙刺史,这是怎么回事?您怎么能将我捆起来!”
“裴郎君……”长孙逸箜拉过婢女,斜坐着,慢条斯理地说:“我这府上丢了个布防图,裴郎君可知道它的去向?也不怪我绑你,你这刚一到访,我的布防图就被偷了,我也只能怀疑你不是?”
“证据呢?”裴少宴喝问。
长孙逸箜舒眉展目,说:“我们在书房里抓到了你的两个侍卫,人赃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