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裴少宴出言训斥,千岁雁便摸了摸脸,俏声道:“总之不是为了你就是了,你也不用怕自己半夜被扛走做相公,我不要了呢。”
一番话,愣是把裴少宴的脸给说黑了。
李昭噗呲一笑,捧着肚子直打滚。
“小心伤口。”裴少宴黑着脸扶了李昭一把,手格外小心地护着她手臂。
啪!
车帘被裴少宴甩手打下。
也将千岁雁其余的话堵了回去。
“歇会儿吧,之后都是水路,就算有人跟着,也得到了岸上才可能有所反应。”裴少宴抽手端了茶给李昭,说:“千岁雁这人行事乖张,你不要跟她多说话,谁知道她抱了什么坏心思。”
最主要是,千岁雁前不久才在李昭的手上吃了一亏,此时她执意要跟车,保不齐就是想要算计李昭,好报仇。
“我知道。”李昭捧着热茶喝了口,耸肩道:“她这样的人,一直要跟车,十有八九就是不甘心吃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