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句已然毋庸置疑。
裴执看着沈欢渐渐收敛的冷意,继续道,“我还没指控你对我见色起意呢,你倒控诉上我了。”
“你自己回忆回忆,昨晚是我摁着你轻薄我的么?”
沈欢顺着裴执的指尖一点点的认领昨晚她犯下的罪证,看着他被蹂躏凄惨的喉结,也暗暗心惊。
她真这么野?
那力道,活像是要把裴执的喉结给啃下来似的。
沈欢第一次知道自己的酒品原来不算好。
往日里的那些相安无事,难道只是因为醉酒的时候始终都是她一个人?
“……我昨晚喝醉了。”
沈欢瞥了眼紧盯着她的裴执,“你完全可以推开我。”
她虽然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碰到裴执,又怎么把他摁着轻薄了一番,但她零星记得裴执是没有醉酒的。
“所以沈欢,你是在责怪身为受害者的我为什么没有阻止你的轻薄?”
裴执俯身微微靠近有些心虚的沈欢,“醉酒后的碰到觊觎的人,力气是清醒时的数倍,你不会不知道吧?”
沈欢不确定的握紧放在口袋里的手心,狐疑的看向一本正经的裴执,喝醉后的她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