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回去的时候,家里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了.她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穿着软糯的居家服瘫在沙发上玩手机。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
打开冰箱,翻出红豆和陈皮,然后拿出砂锅。
她独居很多年了,厨房这一块还是很有信心的。一会儿魏戈会过来,想给他做点陈皮红豆粥。
这还是魏戈第一次来女人的房间。
房间干净整洁,有淡淡的柑橘香。
客厅很小,却有个精致的茶几和看着就很舒服的沙发。开放式厨房前面有一个吧台,就兼做了餐桌。吧台上有两个马克杯,一个杯子上是杜鹃,一个杯子上是睡莲。
如许穿着米白色的居家服,袖子挽到小臂,白皙晶莹的皮肤露了出来,十根手指灵活地在碗碟间游走,偶尔发出一些叮叮当当的清脆的声音。
魏戈坐在吧台前,凝视着眼前忙碌的如许。
如许端着一个带金边的白瓷碗走了过来,他不着痕迹地敛起目光,伸手接过来。
“怎么样?”
如许偏头看向魏戈,眼中闪着光,满是期待。
“嗯,太淡了,不够甜。”
如许拿起面前的勺子,凑了过去,尝了一口,不对啊,我放了一大块冰糖的。
魏戈抬眸,他们的脸靠得很近,他屏住呼吸,双手撑起身体,吻上了如许的唇。
只是轻轻一吻,但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唇间到了魏戈的心脏。他伸出手抚摸着如许的脸颊,停在她散开的青丝间。
微凉的指尖拂过如许温热的脸,激得她一颤,她想往后退,却又被大大的手掌扣住了头。
如许有点紧张,她不敢去看魏戈的眼睛,只能盯着他的下巴,却又看到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这下更紧张了。
后脑一空,魏戈松了手,“这下够甜了。”
如许红着脸回了厨房,给自己也盛了一碗。
果然,自己做的粥一点问题也没有,简直完美。
夏砚第一次在深夜接到魏戈约宵夜的信息,立马发了个朋友圈炫耀:出息了,得魏总深夜召唤。
他到的时候,魏戈和项铭业酒都喝上了。
“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天之内见了魏总两次,还得魏总亲自邀约啊。”
“老夏,人家老魏一来就主动要求整两杯。”
“哎哟,老魏,怎么了呀,一脸春风得意啊,凝一的事搞定了?”
魏戈面上没什么表情,却给夏砚倒了杯酒,“凝一的事从来不可能有意外。”
项铭业和夏砚交换了个眼神。
“找对人了?确定了?”
“嗯,找对人了,就她了。”
三人喝到半夜才散。
回到公寓魏戈一夜无眠,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兴奋交织着不安。
后面这几天魏戈为下周的股东大会做准备,没什么时间陪如许。如许除了去老谢的医院换药外,都宅在家里画画。
今天一画起来忘了时间,从书桌抬起头来才发现已经是傍晚了。
如许倒了杯牛奶,窝在沙发上查看手机信息。
秦卿发了好几条信息,除了告诉她这段时间她妈妈近况外,还说要多玩两天,后天再回来。
有轻微的敲门声,因为声音太小,如许还放下手机仔细听了一会儿才确定是敲的自家门。
打开门,是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妇人。
如许觉得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再哪里见过。
还没等她开口,对方就先说到:“知小姐你好,我是魏戈的妈妈,我姓陆。”
如许一愣,立马回答到:“阿姨您好,请进来坐。”
“叫我陆夫人吧。”
陆盈越过如许,径直走到沙发坐下。
如许现在明白为什么她刚刚看着这个陆夫人觉得眼熟了,魏戈有5分像她。
如许忙跟过去,又想起应该先去泡杯茶,于是折返去了厨房。
“不用麻烦了,我来说几句话就走。”
沙发太软了,陆盈坐得笔直,没一会儿,腰就开始发酸。她看着如许走过来坐下,心里生出些许悲哀。十几年前,她不知道敲过多少个这样陌生的门,打发了多少个这样美丽的女人。
以前是因为老公,现在却是因为儿子。
“今天我冒昧前来打扰,主要是为了我们魏戈。他们魏家的男人,就是喜欢在外面玩。”
如许并没有答话。魏戈的母亲,那是过去十年给他压力最大的人,一想到这,她实在是热情不起来。
“知小姐跟我们魏戈是什么关系?”
“陆夫人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就是来提醒一下知小姐你不要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外面的传闻,我相信你也早有耳闻,不管有几分真几分假,话已经传出去了,覆水难收。”
陆盈见如许表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