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吃的那一家,还是差一点。”
“纽约唐人街那家?你当年写信告诉我的时候我只当你是思乡情切,才觉美味。不过即使这样我也还是很惊讶,我能猜出你家境很好,所以不敢相信你竟然喜欢吃豆腐脑。”
魏戈抬眸远眺,嘴角明明带着笑,但眼底却流出一丝哀伤。
“后来我明白了,也许你不是思乡,是思人。”
“怎么明白的?”
“我给你写信,说有些人走了,会很难过。你回信给我,告诉我,人在风中,聚散不由你我。我猜,你一定有很想很想的人。”
“所以你画了一家人在摩天轮里吃豆腐脑的画给我?”魏戈转过头,对上如许的目光。
风吹乱了他的头发,银白的月光笼罩在他身上。
如许有一刹那的恍惚,她想到了一句不太适宜的话:不食人间烟火。
此时的魏戈,像一个久不得志的诗人,不,像一个郁郁的画家,像梵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