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巷子昏暗得很,她根本看不清面前男人的长相,越是使劲挣脱手越是疼,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包被扔掉了,头发也散开了。
“拉到旁边去,快。”
“哥,就是她,知幼微的姐姐。”
“听说你很喜欢玩,经验丰富得很,今天我们哥儿几个特意来陪你玩玩。”
如许拼命挣扎,可越是挣扎越是被用力按住,渐渐她不能呼吸了,她感觉到全身的力量正在流失。
面前的男人开始扒她的衣服,她拼尽全力咬了捂住她嘴的手。
那人吃痛放开,但同时她也感到肩膀一阵剧痛,随后无力地倒了下去。
男人并没有停止脱她衣服的动作,强烈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她的心剧烈地绞痛起来。
一束光划破黑夜照在了她的身上,光影里,有个高大的身影走向她。
迷迷糊糊间她被人抱了起来。一个沉稳的声音缓缓说了句:没事。强烈的灯光下,她仰头望着他的侧脸,莫名地觉得心安。
后面的事如许记不太清楚,只记得一件大衣披在她身上,衣服很柔软,带着温暖,还有淡淡的鼠尾草香味,她被抱上了车,不多会儿就听见了嘈杂的人声,心跳也渐渐恢复正常。
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了。
医生检查了她的手臂,脱臼了,问题不大,但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需要在急诊室观察一晚。
“知老师,已经帮您报警了。”晋元拿着缴费单回到了如许身旁。
如许这才反应过来,还没感谢人家呢。
“真是谢谢你们了,魏先生呢?”
如许记起来了,是那位魏先生抱起了她,保护了她,把自己的大衣给了她。她应该要好好感谢一下的。
“魏总临时有事,就先回去了,手续这边我已经办好了,等警察来了我再走。”
“麻烦你们了,谢谢。对了,你们怎么倒回来了啊。”
“魏总突然叫我回来的,我一开进巷子就看见你倒在地上。车都没停稳魏总就下车冲过去了。那几个人,看见我们就跑了。知老师,你包是不是掉在那里了,你看要不要我帮你联系家里人?”
“家里人?不用了,我家里人没在京市。”
“哦,朋友呢?需要我帮你联系吗?”
“不用了,谢谢你,天亮了我就回去了。请问怎么称呼你呀,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魏先生的大衣我洗好了再还给他。”
晋元把自己的手机号写给了如许,然后等警察来问完话后就离开了。
他一走,如许的精神反而放松下来。她一个人坐在病床上,神色慢慢沉了下去。
今天的事是知幼微干的,知有庆知不知道呢?
其实知有庆知不知道一点也不重要,不管怎么样,最后都一定是一句:幼微是小孩子脾气,不懂事,你让让她。
如许竟然有点想笑,但好像又笑不出来。
暖风鼓荡,寒气消散,天空清澈明亮起来,浮动的白云,一会儿遮住阳光,一会儿掠过大地。
魏戈打开百叶窗,让金色的阳光尽可能多的流进办公室。
凝一的一个并购项目出了问题,他在公司忙到了大半夜。直到晋元回来,他才腾出时间休息了一会儿。
手机的信息提示音响了好几次。
夏砚:这么晚发信息就是为了这事?你什么时候对江家感兴趣了。
夏砚:我怎么知道江一鸣的家事,我是这么八卦的人吗。我去问问我堂妹,她一天跟江家走得近。
夏砚:我这效率,满意吧,今晚“下扬州”见,让我告诉你江家的爱恨情仇。
魏戈打出个“好”字,却迟迟没有点发送。
这么冲动,有点不像他。
失神片刻,魏戈最后还是把信息发了出去。
他也说不出清楚,为什么突然对这个江太太,或者说是知老师,这么好奇。
夜晚
“下扬州”的包间里,暗暗的灯光,柔和的音乐,还有规规矩矩坐着的两个男人。
“说说吧老魏,怎么突然关注起别人家的老婆了,看上了?”夏砚故作严肃地问到。
“看上了?什么情况?”项铭业手里的酒杯都差点握不住了。
“上次陆氏的酒会,见着江一鸣的老婆了,美是真美,可惜已婚了,更可惜的是人品不咋地。”
“夏砚,话说清楚,老魏看上那女的了?”
夏砚往后一仰,翘起二郎腿,双手环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看着魏戈,“老魏自己说说吧。”
“那小明星还帮你约吗?”
魏戈难得地拿起面前的酒。
夏砚一听,立马又立直了身子,“哎呀,老魏,别啊。我要开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故事要从禹城说起,江一鸣的老婆叫知如许,知家在禹城挺出名,不过不是什么好名声。她爸知有庆以前就是个无业游民,靠拆迁有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