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做了。钱只进不出的,多大的家产也扛不住啊。”
如许眉头一皱,压下心中的怒气。
她出来工作两年,能力不错,挣得还行,养活自己没问题,可负担一个瘫痪在床,需要住在疗养院接受专业治疗的病人,是完全不可能的。
对知家来说,每月那点钱又算得了什么,知有庆在禹城多有钱,她是清楚的。
她妈妈出生好,只是父母早逝,没人撑腰。当年明明是他知有庆出轨,却是她妈妈净身出户。现在每月给点生活费,还要计较?
“哎呀,有庆,你这是什么话,再苦再难,你能让病人受委屈?再说了,如许孝顺,怎么舍得让爸爸妈妈受苦。”
颜诗雅年轻的时候可是在男人堆里打滚的,最会察言观色。她见如许变了脸色,知道她妈就是她底线,不碰这个底线一切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