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他就像个鸵鸟一样缩在看守所的脚落里。
直到一个小警察举着手机告诉他高启又开播了。
陆导夺过手机,涕泪交加,掩面大哭。
“没死,没死就好,我太不容易了,呜呜呜呜。”
高启下播的这几天,总有不死心的观众守在直播间。
现在他们突然看到身穿异域风格服装的高启出现在镜头前,也都把持不住了。
“大佬,大佬回来了,喜大普奔啊,我以为他已经噶了,还准备明后天给他过头七呢,没想到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哇哇哇,老公回来了,这次你们谁也别更我抢老公,我差点守寡了,呜呜呜呜。”
“楼上王寡妇,你不是一直在守寡吗?奉劝你别打我哥哥的主意啊。哥哥黑了那么多。好憔悴,真是心疼哥哥啊。”
“你们这群花痴先收一收吧,我来理性分析下情况,看高启的穿着打扮,和后面建筑物的形式,他好像在热带地区啊,嘶,越看越像是缅国,这大哥不会是出国了吧?”
“对,就是缅国,缅北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