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啥事?”
“我看您教子有方,盖子这精神小伙在音乐造诣上让人刮目相看,我这里正好有一场白事,想让他来演奏一二,一天500块,您给安排安排?”
“没问题,但是先说好,他的工资你要给我啊,我替他保管。”
“嗯,另外,您再帮我找两个擅长哭丧的大妈,一天100块管吃,啥都不管,放开嗓子嚎就是了。”
“这容易,先说好了,工资我代为转交啊,你啥时候要人,我给你提前送过去。”
刘大喜拍着胸脯保证。
第二天一早,高启就在法拍房小区门口看到了等待他的盖子等人。
小伙子也是个敬业的,全身黑白配,腰间别着他最爱的唢呐,擦得是锃光瓦亮。
身后两个身强体壮的大妈也是一身的丧服,从卖相来看人家很走心,悲戚的神态也很到位,没有丝毫表演的痕迹,毕竟一天50块钱只负责哭那可是高薪。
高启非常满意,拉着抱着父亲牌位的刘伟,一行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