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穿上沉重的战甲,压迫着伤口再次血流不止,他却丝毫没有痛觉。
“殿下,让卑职去吧,卑职发誓,一定将赵天宝抓回来!”王成哽咽,跪在战马之前。
“本王亲去,你带五百人守住王府。无论是谁,敢踏进王府一步,杀无赦!”
“驾!”
秦风马鞭一挥,疾驰而去,另外五百名亲兵,列队跟随,杀向鸿胪寺。
“京城的天,要塌了!”
赵无极连忙赶赴皇宫。
鸿胪寺外。
秦天叶刚得知秦风没死,便传旨京兆尹,带兵守住鸿胪寺。
不是捉拿幕后指使,而是防止秦风报复,杀了六国使臣。
文书刚签订,六国已经开始退兵。使臣若出了意外,六国联军将调转马头,再次攻打大宇。
江山为重,一个合格的帝王,绝不受情绪左右,而使江山受到威胁。
京兆尹秦风见过,姓李。
李国良身穿官服,守在鸿胪寺外,京兆尹的大半衙役,都被他调来,严防死守。
马蹄声传来。
李国良看清马背上的秦风,见他盔甲渗血,杀气腾腾,不禁倒吸寒气。
“臣京兆尹李国良参见戾王殿下!”
战马直立,退后了两步。
“李大人,你敢拦本王?”
秦风瞥了一眼严阵以待的衙役,马鞭一挥,身后五百亲兵冲杀而出。
“殿下,臣奉旨在此保护鸿鹄寺,陛下有旨,殿下不可胡来!”
李国良慌了。
京兆尹的衙役只是用来维护京城治安,与老百姓打交道的。
可秦风的亲兵,那是常年镇守边关,刀口舔血的精锐将士。
“大胆!本王捉拿要犯,你小小京兆尹竟敢阻拦本王,拿下!”
三百多名衙役,连刀来不及举起,就被控制。
李国良更是被踹翻在地,两柄长矛架在他喉咙上。
“殿下,请听微臣一言。您力挫画仙诗圣,成为护国之臣,万不可因一时意气而毁了大好前途啊。”
秦风报以冷笑,一记马鞭下去,战马急厉。
奔驰到大门口,双蹄踏破大门。
响声,惊动了各国使臣。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大鸿胪张柳从床上翻滚下来,抓起官服就跑。
见院子里秦风骑着战马,身后亲兵杀气腾腾,张柳差点没一口气晕过去。
强忍着恐惧来到战马之前:“殿下,请问您这是作何?”
“他怎么了?”
后脚现身的齐天娇,见秦风盔甲被鲜血染红,以为他谋反称帝了。
各国使臣惊疑不定,惶惶不安。
秦风扫过每一个人,不见赵天宝,怒喝道:“赵天宝在哪,滚出来受死!”
赵国使臣眉头一皱,怒意冲冲:“戾王殿下,你带兵闯入鸿胪寺,威胁我赵国皇子。贵国这是要撕毁和谈文书,再起兵祸吗?”
噗嗤!
说话的赵国人话音刚落,首级便被割掉,鲜血狂喷。
这一幕,吓破了所有人胆!
自古以来,一国皇子闯入鸿鹄寺击杀斩首使臣,还是头一遭。
就连自问对秦风了解的齐天娇,也不免脸色发白。
张柳被吓得瘫倒在地,面如死灰,肝胆俱裂:“殿下,你闯大祸了!”
秦风却不搭理他,冷视着赵国使臣:“本王最后再问一遍,赵天宝在哪?”
“戾王,你想干什么,想杀光我们使臣,与赵国开战吗?”画仙周铭怒喝道。
“想死,本王成全你们。众将听令,赵国人,一个不留!”
“谨遵王命!”
这些将士只认秦风,别说只是击杀赵国使臣,只要秦风一声令下,杀入皇宫干掉秦天叶,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惨叫声,哭喊声不绝于耳,短短一炷香时间,赵国人全部人头落地,血流成河。
所见之处,五国使臣胆战心惊,人人自危。
他们,这才见识一个被激怒的藩王有多可怕。
刑不上大夫,在他这里是狗屁。
双方交战,不斩来使,一样是狗屁。
不可枉杀读书人,他更是嗤之以鼻。
一代画仙周铭,不过是呵斥了一句,便被斩去首级。
“完了,彻底完了。”
张柳瘫坐在鲜血中,吓得魂不附体。
“殿下,你何以如此,赵国皇子接到赵皇旨意,已经向陛下辞行,你为什么这样啊。”
“你知道外面怎么议论殿下的?新一代画仙,新一代诗圣,你为何自绝于陛下跟前啊。”
无人,比张柳更了解六国使臣的猖狂。
他堂堂大宇鸿胪,却被六国使臣呼来喝去,成为受气包。为什么,人家就是看准了大宇不敢死战。
满朝文武,全国的读书人装病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