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国使臣迫不及待地围上来欣赏秦风大作。
一眼,人人脸色涨红,想笑又不能笑的样子,十分辛苦。
我们身份尊贵,彬彬有礼,嘲笑一事,还是让赵天宝那个草包来。
赵天宝自然不会让他们失望。
指着秦风的画作捧腹大笑:“笑死本皇子了,你这样的垃圾也配称画?贵国无人,也不至于滥竽充数吧,哈哈!”
大宇一方,倍感丢脸,面面相觑!
“陛下,戾王虽然画的太丑,但毕竟还是画了,只是这画臣妾看着,怎么像是在嘲讽陛下呢?”
最毒妇人心!
王露真没浪费了她那副恶毒心肠。
蛇,是这个时代的不吉之物!
就连一个小百姓不幸见到蛇,都要跑去寺庙吃斋念佛四十九天,力求趋吉避凶。
秦风在这时候画蛇,已经犯了忌讳。
说直白一点,就凭这幅画作,就能治他一个冒犯圣威,诅咒皇帝的大不敬之罪。
“当年戾王还是太子时,就犯下祸乱后宫的死罪,陛下念父子一场,留他一命贬为戾王,他这是心生怨恨,故意让陛下出丑?”
“哼!本官早就笃定,戾王回京绝不是好事。亏本官还为他之前的夸夸其谈而感动,原来他是不安好心。”
“祸起萧墙,其罪当诛!”
王露一个眼神过去,太子一党的官员议论纷纷,用意歹毒。
“皇兄,快把画撕了,向父皇请罪!”
秦朗焦急出声,可他那双得意的眼神却瞒不了世人。
秦风蔑视的目光扫过敌视他的每一个人:“本王无罪,何需请罪!”
“孺子不可教也!”
那些文官一副痛心疾首,实则逼着秦天叶严惩秦风。
秦天叶杀心骤起!
秦风已然嘲弄大笑:“一群有眼无珠之徒,想杀本王,何必借画作生事?”
“可惜,本王不是你们这些酒囊饭袋。想杀本王,你们白日做梦。来人,取幕布来!”
一旁的太监连忙取来黑色幕布。
秦风将画作挂起来,用幕布遮挡住光线。画的正面,则用一块薄如羽翼的透明丝绸挡住。
瞧着他忙前忙后,山蹿下跳,众人鄙夷阴笑。
“不管他做什么,我们都咬定所画为蛇。”
“不错,只要诛杀了戾王,再无人能威胁到太子,我等皆是扶龙之臣!”
“尔等,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何为栩栩如生!”
秦风面露冷笑。
这个逼,老子装定了。
你们这些还活在石器时代的弱鸡,岂知荧光粉这种奇物!
“这是...龙,我的天,神龙出世了!”
下一刻,只见透明丝绸上,一条传说中的神龙栩栩如生。
神龙,乃是当世的神话图腾。
惊呼声中,再无人坐得住,飞奔而去。
之前口出“与你比试,乃周某耻辱”的画仙周铭,直接呆滞,双目无神。
这一刻,他知道自己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何为栩栩如生,这才是!
何为身临其境,画都活了,还要狗屁的身临其境。
冠绝天下的画仙,终于明白以前败在他手上的那些人为何心灰意冷了。
有希望的努力是希望,而没有希望的努力是绝望!
周铭绝望了!
他认识到,此生再无超越秦风的可能。
这根本不是比试,而是碾压!
画仙周铭,被一个废物皇子彻彻底底的碾压!
神龙现世,全场震撼!
全场之人,连同秦天叶在内,竟不约而同的对神龙顶礼膜拜,秦风非常满意。
真当老子是去出恭了?
老子为了一鸣惊人,连裤子都弄掉了,不正是为了狠狠震撼你们的心灵。
六国使臣,谁也笑不出来了。
王露、秦朗,那些一心想要成为扶龙之臣的官员全都傻了!
敢说老子所画的蛇?
敢栽赃老子犯忌讳?
接受一个现代人的碾压吧!
做好心灵冲击的准备吧。
适可而止,不是老子的性格。
整整陶醉了许久,秦风才跪地高呼:“儿臣仅以此作恭祝父皇万岁万万岁,大宇国祚,永垂不朽!”
就你们这群王八犊子那也叫拍马屁?
老子这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拍马屁的最高境界!
这个时代,还没有吾皇万岁万万岁这种说法。
这个马屁,直接惊呆了秦天叶。
“戾王,你刚才说什么?”
“儿臣说,儿臣仅以此作恭祝父皇万岁万万岁,大宇国祚,永垂不朽!”
我擦!
这是一个废物皇子拍的马屁?
此等境界,我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