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起简简单单的几辆碎银子,重要得多了! 环境和经历塑造人,也毁灭人。 那不是玩笑?! 不想要惹到什么道士什么的。 “而且,这样的事情,想想就觉得很有趣!” 齐无惑看着眼前的李翟,他似乎很久没有休息了,身上缠绕着一丝丝因果困顿。 老青牛道:“什么大的事情?连吃一顿饭的时间都没有了?” 见到齐无惑的时候,李翟嘴角微微勾起,这一张短短两年就已经经历了各种大势,变得越发冷硬的脸庞上,重又浮现出来一丝丝当年在中州府城初次相见时候的,那种憨厚爽快的味道,但是也只剩下一丝一缕了。 “我要怎么破阵法?” 齐无惑回答道:“这样的事情,不知道之前倒也罢了,知道了的话,就是片刻不能够耽搁,早一刻是一刻,只恨不得自己不能立刻抵达,怎么还能分出时间来?” 齐无惑温和饮茶,道:“贫道,正是因为这件事情而来的。” 青牛看着齐无惑,心中有一个一个好奇的念头升起。 卖水果的商贩很热情地推销着自己的果实,小龙女也装作了很有兴趣的模样,不断点头,而实际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身后的那一个存在身上。 李翟神色越发急促,但是齐无惑却没有再详细解释。 太上玄微真人便是真武荡魔这个消息,恐怕是难以掩盖住了。 最后,齐无惑也有些事情想要和李翟谈论。 左右看了看,一双铜铃大的眼睛都快要给瞪出来了,应该是没有瞅着人,大步走来,一下把东西都放在桌子上,询问道:“无惑,伱说的那些个客人呢?我怎么看不着?” 以及,这位不世出之名将对于未来的思考。 李翟伸出手,看着自己散发浓郁血腥气机的手掌,道:“李晖,兄长他在称帝的时候,已经将人道气运交了出去,和佛门联手,人间界诸国以神武为最高,神武九州以京城为腹心,李晖就是将这一重要无比的人道气运节点,交给了佛门,构筑了他们的胎藏界大法阵。” 他神色疲惫,叹息道: “道长,这是不是,就是皇族的宿命。” “已经走了?” “来,喝完这一盏茶,事情或许会有转机了。” 第二,则是为了有一个明朗的【不在场的证据】。 毕竟他的真君之境,可是三清道祖钦点的应劫而成,应运而生。 拨乱反正,兵家魁首,却行霸道之举,斩杀勋贵,夺世家之利,甚至于斩文官之首开路。 似乎是在问他,也似乎是在问一代代的皇族,亦或者,那无尽岁月之外,铁笔如刀的史官,道:“我们这一脉,就注定了要父子相残,兄弟相杀,我这一双手,我为这人间讨伐四方,平定外患,染血无数,自认还是干净!” 李翟微微一怔,眼底有惊愕之色,道:“道长何以教我?” 齐无惑道:“我有些事情,要出一趟门。” 这位总是笑口常开的菩萨回过神来,而后瞬间意识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不过,他腰间那个玉佩,还有手里面的拂尘,好像都很棒啊。” 普贤菩萨则是面色骤变,双手合十,语气隐隐凝重,失去了往日平和镇定: “真武荡魔大帝说,他的那位朋友,上清洞玄道君,比起他还凶……” 这金色的佛光都似乎化作了某种妖孽怪物一般。 弥勒菩萨。 旋即齐齐变色,顾不得寒暄,施展神通,腾云驾雾,朝着那人间守藏室之处飞去! 他举了下茶盏: 齐无惑看着这荷花皆已凋谢了的荷塘,整个荷塘的水质都呈现出一种偏向于浑浊的墨绿色,残荷之野半耷拉在水面上,荷花早已谢了,蔫吧了的花枝粗大,毫无丝毫的美感,看上去一副万物凋零的落寞感,正如此刻之皇朝。 就好像那个果子上面有一整个世界一样。 艹?! 齐无惑看着那龙女,未曾想到,这个小龙女竟然一直藏在外面,似乎是等着自己似的,不由讶异,而今现在尚且还有事情要做,想了想,基于当时对于泾河龙王这位故人的承诺,齐无惑记下来了这龙女的一缕因果和气息。 …………………… 李翟砸在桌子上,握紧了的拳头缓缓松开来,锋芒毕露的威武王似乎疲惫。 李翟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点了点头,叹息道:“……道长所料不差,翟最近算是放下了一切情面,大刀阔斧,甚至于有故人死于我的刀下,气运驳杂污浊之处也尽数斩出了,但是……” “可是啊,我注定了,要杀死他吗?” 不过老青牛经历得多,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 事之反常即为妖! 此地此寺此景,为何不可称之为妖? 而在这个时候,一只脚踏在这佛光前的河流旁,这静静流淌的河流之中,突然晕染开血色,天地暗沉,风起萧瑟,一名身穿暗红色道袍,腰间挎双剑,眉宇冷淡锐利,玉簪束发的道人微微抬了抬头,看着前面清净自在的寺庙。 好奇这事情是不是和之前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