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边缘,不断汇聚力量,以作倾尽全力之姿。” “再请元营元君,元皇元君,元执元君三位,各持拿神兵,藏匿于三处本阵之中。” “遮掩气机,镇压气象,令妖皇不知何处为进攻之处;其既不知后土皇地祇娘娘在何处,所有大圣,必皆被钳制,都心神紧绷,日日待战;而贫道方才有脱身而出的一线生机;而娘娘不动,则勾陈不动,勾陈不动,则妖皇终究不过——” “一介棋子罢了。” “他,不敢杀我。” 少年道人的笔迹平和。 却是有着一种和修为不同的从容磅礴。 之后尚且还有些许文字,说齐无惑希望后土皇地祇娘娘可以允许他持拿东岳印玺,便宜行事。 说养精蓄锐,等待时机,自可以得到足够的战果。 而那个时机,后土皇地祇会看到的。 元营元君仿佛看到那少年道人真的出现在这里,在剖析局势,在提出建议,眸光平和安静无不切中要害,无不是凌厉从容,但是,但是—— 这是半月之前写下的。 元营元君心中震动,禁不住神色变化。 他是谁的弟子? 谁能教导出这样的学生?! 谁又是他的老师。 能有这样的运气和福缘,在那茫茫无尽人海之中,寻找到这样的弟子?! 后土皇地祇娘娘神色变化,似有迟疑似乎有不忍,斟酌许久,却找不到更好的选择了,最终还是闭上眼睛,长呼一口气来,对那元营元君温和吩咐道:“就先,按照他说的来吧……”元营元君心中有欣喜,知道如此行事的话,娘娘的危机会降低许多,当即应下,而心中,对于那位少年道人的好感也是大幅提升。 而后土皇地祇看着那信笺,最后还有一行文字。 笔触便是温和许多,仿佛都带了几份笑意。 上面写着:“那么,此番总不至于还要贫道来求求你吧?” “‘元营元君娘娘’?” 他知道了? 后土皇地祇怔住,旋即想到,以那少年道人表现出来的东西,他猜测不到,才是有些问题,看着这一行文字,无言笑了一声,回忆那少年道人模样,禁不住长声叹息,道:“真是……” “每一代都如此,每一代都只一个,却都是惊才绝艳,天下风流,无双无对之辈。” “道友啊道友,你的缘法,为何会如此之好?” “你却又为何,每一次都让他们离开自己,放他们进入人世大劫,丝毫都不肯珍惜,你,你……” 声音逐渐归于安静,缄默,最终素来温柔的后土皇地祇娘娘竟忍不住长叹一声,道:“果如玉清所说。” “太上,你。” “何其傲慢啊!” 老黄牛眼观鼻鼻观心,直接封闭五感。 啥? 啥玩意儿? 傲啥?啥傲?我不知道啊! 而这一日,地祇一脉的所有战将,成员都领受了命令,皆展现出一种森然霸道,不顾一切的姿态,就仿佛大地他们不再守着了,地脉不再看顾了,什么代价都不管,一定要和妖族拼一个你死我活,竟然是直接在妖界外面直接团团围起,战旗竖起,旌旗烈烈仿佛乌云。 天庭千里眼头皮发麻。 一脸破口大骂地腾云驾雾飞到凌霄宝殿里面。 艹艹艹艹! 这是打算直接死磕吗?! 妖族的诸多大圣,并大量真君,妖族妖王也被抽调。 开始应对这恐怖的锋芒,以作提前的规避。 如果以整个妖界的边缘作为一条河,那么身穿甲胃,森然威严的地祇一方,和各族精锐,诸多妖王大妖,便像是泾渭分明的两股水流,阴阳流转似的,真君腾空,妖王长啸,六界之中妖界,地祇两脉的精锐和英豪驰骋于大地之上,纵横来去,犹如一条条线。 天界为之而震动,三十六天为其所牵。 整个六界都被这件越来越大的事情牵住了。 元营元君非常敏锐地察觉到整个世界的局势在地祇们围杀在妖族边缘之后,就彻底发生了变化,天庭日日有使者前来,地祇之中,气势一日比起一日更强,阴司诸神自不必说,显而易见在担忧着之后发生的事情;而妖族则是恐慌慌乱和战意疯狂,兼具而有之。 如果这是一件事情的话。 一件事情,牵扯六界,那就是量劫。 而现在,量劫紧绷而不爆发,其压力尤其可怖,处于一种危险可怖的平衡。 可若是,这所有的变化,都是因为一个人做出的决定呢? 元营元君看着沉沉压下的,铅灰色的天空,想到那神色平澹的少年道人。 虽然说她的实力比起那少年强太多了,但是心中却不能够把他当做是个晚辈来看了。 一人之身,搅动六界。 世上有几人,可如此? 从高处看,泾渭分明,则天地为棋盘,六界纵横,英豪作子! 谁人执棋? 一股流风冲天而起,最终,那大地棋盘,六界纵横,山川地祇,妖王大妖,皆都没入下面,看之不见,似乎有谁在下子了,得的一声轻响,积压着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