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做梦里的情形,不敢多待,慌忙道别:“小金同志,再见。”说罢转身快速地跑出去。
“唉。你站住。”金子晴行动不便,只能在后面喊了一声,看着陈路飞奔出院子,跟刚进门的社员打了个对头,金子晴只好先收起手里的大团结,还有陈路放桌上的麦乳精,收进空间。
这可是她家的全部家当了。可不能让别人看见。
进门的人叫徐老蔫是个二十多岁的汉子,在队里出了名的懒惰,每天的工分就没拿满过。
金子晴招呼坐下,“徐同志,哪不舒服?”
徐老蔫把手伸到脉诊上,懒洋洋地说道:“哪哪都不舒服,金大夫可得好好给我看看。”
金子晴号过脉,笑吟吟地说道:“没什么事儿,就还火有些大,给你拿点败火的药,按时吃就行。”
金子晴把药拿好递过去,徐老蔫不接药,直接一把抓住金子晴手,眼里色兮兮的光闪个不停,“金大夫说得对,我就是火大,金大夫给我败败火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