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据我了解你们夏国与南宁侯府也算是老交情了。”大长公主看到一旁的南宁侯眼里又亮起了光就好像快溺水的人只是一根救命稻草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自己认识的新交锋。
在一旁努力的装着透明人的南宁侯听到大长公主此刻提到自己,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坏事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此时周围的目光也开始缓缓向他身上汇聚过来。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今日宴会是他私自通知这大长公主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恶心这夏西槿的,现在南宁侯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感觉。
南宁侯连忙起身向西槿摆了摆手:“西槿侄儿不必见外,关于你们夏国发生的游戏事伯父在魏国也有所耳闻,都是我南宁侯教子无方啊,在这我隆重的向你跟你的父亲道歉。”
沈执:“南宁侯客气,下次找个时间本殿带新妇亲自登门拜访。”。
南宁侯一愣,没想到沈执突然出声,迎上沈执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南宁侯的后背一阵发凉:“好说,好说。”
“女儿呀还有陛下,本侯今日出门的有些着急家里还有些急事不曾处理,这就先行告退了”,应付完沈执跟夏西槿的南宁侯便直接向上座的魏皇与萧皇后请示离去了。
眼瞅着刚找到盟友一下子就又不见了,大长公主一下子就傻愣在了一边,嘴角还挂着一丝尴尬的笑容。
看见夏西槿的目光又向自己这边看过来,本就无理取闹的大长公主此刻显得更加的心虚,当下就慌了神,四处寻找冤种的小眼睛很快就发现了目标,看向一旁悠哉的吃着神执一时间有了主意:“我说沈执你也别老光顾着桌上的吃食,没看到你这媳妇正在欺负你的长辈吗,你...你也不管管她。”
“呦呵”
一旁的萧言拿起自己桌上的酒壶,来到沈执面前笑嘻嘻地往他杯子里倒满一杯酒:“三哥,你没看到对面有个自称长辈的再跟你说话吗”
沈执端起萧言给他倒的酒一饮而尽:“有吗,无能的狂叫罢了。”
“陛下,你看你看这成何体统,老身作为长辈给这些孩子讲一讲规矩现在都讲不动了吗,他们眼里还有我这长辈吗,还有你这陛下吗。”
魏皇一脸懵逼这都能牵扯到我吗,他们不想搭理你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还是的出面一下,等会场面失控了头疼的还是自己,一想到这大长公主以前的一些彪悍战绩,魏皇就有点牙疼。
“行啦,大长公主闹够了没,本皇自始至终都说今日是家宴,请问大长公主你知道什么家宴吗,再者本皇今日也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坐下来吃顿饭,一家人整整齐齐的,而且大长公主本皇也不曾记得有叫过你吧,一开始既然您老人家来了那本皇也不介意多一张嘴,奈何大长公主自打一进来之后就抓着老三他媳妇不放,本皇就想问一句她西槿可有得罪过你。”
”不曾吧“
“既然不曾您就闭嘴吧,不行您就回你的大长公主府好吗。”
台上的魏皇此刻心里也是十分的烦躁,本来只是想安安分分的吃一顿饭,一家人。然而不知为何事情总会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特别是台下某个倚老卖老的妇人,要不是因为现在魏国儒风盛行,他非得把这泼妇关进大牢内特别关照一下,才能解他此刻心头上的郁结之气。然而此刻下方的某位却还不自知。
“既然已经到这场面,那这次家宴我觉得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只见台上的萧皇后从一旁拿起一块丝帕优雅地擦了擦嘴看向下方的大长公主:“大长公主不知道今日的饭菜可否符合您的口味”。
“还行,不过跟我那府邸的厨师比起来还差了那么一点。”说着大长公主还是顺势打了一个饱嗝。
“哦,呵!是吗!”
“不过现在看起来大长公主大概也已经吃饱了,既然吃饱了,嘴上的口瘾也算是爽过了,那么就本后派人送大长公主回府吧,来人.....”。
“还是萧皇后懂礼仪,知道体恤老人”。
面对来自大长公主对她的肯定,萧皇后也是只是微微一笑,本来已经打算给皇后发好人卡的西槿在下一秒立刻推翻了自己的看法,只见皇后对着旁边的一位嬷嬷幽幽地说道:“跟送大长公主回去的车夫知会一声,天色已晚宫里的路最近有所损坏不是很平整,且让他行驶之时注意点,所有颠簸也是在所难免的。”
听了萧皇后之后的发言,西槿不禁已经开始在心底高举萧皇后大旗了,把恶趣味用最优雅的方式说出来,高手啊。
“那我们也就先行告退了。”
沈执一把西槿从位置上拉起来冷漠地留了一句话便朝门外走去。
“等等,我有话和你说。”
萧皇后的声音从他们的背后传来。
沈执:“皇后是还有什么事吗,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早就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聊的了。”
萧皇后此刻以前来到了他们面前,斜眼瞟了沈执一眼:“走开,我跟你之间的事情,当初就已经摆在明面上了,是你一直要你自己的想法强加在我地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