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将她提了起来。
她看着他冰冷的眼眸,不禁冷笑,他果然还是偏向夏清婉的,为了维护她,甚至要拿她出气。
“怎么?你这是要帮她报仇吗?”她的声音像是从鼻子里使劲哼出来的,带着浓浓地不屑。
“在国外这五年,那个男人就这么惯着你的脾气吗?你看你现在,如此的不讲理。”
原本情绪一向自持的他,在这一刻也也控制不住了,他并不是因为她推了夏清婉而生气,而是因为她说他让她讨厌至极这句话。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昨天的事他还气在头上,他想不通,这个女人是怎么做到如此无情的。
闻言,许知夏轻蔑一笑,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薄时宴说的男人是什么意思,只是心里觉得好笑。
在国外这五年,除了盛西洲和孩子,没人知道她这五年过得有多煎熬,甚至连死的心都有了,但是为了孩子,她挺了过来,对待感情,也更加清醒了。
她只知道脾气太好只会让自己遍体鳞伤,就像五年前在薄家一样
因此,她也变得坚强起来,不喜欢忍让,因为她知道强者才不会任人欺负。
随后,她对他上冰冷的眸子,不屑道:“请问薄总哪只眼睛看到我推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