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会儿。”
男人稍一抬眸:“你没事吧?”
南雪霓一个激灵:“我、我能有什么事?”
傅淮深语气淡淡:“刚进来时,听佣人说,你从公园回来一路上心不在焉,眼睛也红红的。没遇到什么事吧?”
南雪霓心脏险些跳出来,脸上却一片宁静:“没……没有啊,谁说的?太夸张了。可能是铭寄他们玩沙子时,飞进我眼睛了。”
傅淮深见她不承认,抬眉:“确定没什么事?”
南雪霓依旧摇头:“真的没什么。谢谢关心。”
正这时,小哭包和铭寄洗完手,走了出来。
南雪霓找到机会,忙站起身,过去:“洗好了?”
铭寄见傅淮深的次数屈指可数,向来怕生,看到他来了,停住脚步,不动了。
南雪霓将儿子的手牵住,看向傅淮深,抱歉道:“我先送他回房。”
傅淮深盯着她背影消失,眸色渐深,唇边泛起一抹森冷,转向女儿,铁汉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