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托了人往卧室走去。
“我后天的飞机。”楚放说,“今天下午过去找你。”
进了卧室,把人放在床上,容修覆上去,把手机扔在一旁“下午有事情,要带劲臣出去,我答应他了。”
楚放笑了声,说了句“那晚点再约”,就挂断了电话。
劲臣整个人都懵的,紧攥着容修衣领的手慢慢地松开,软成一滩水,模糊地问“你骗他”
“没有。”容修托着他倾下,缓缓地打开他,“下午带你出去,预定好了。”
“去哪儿”
“在岛上录节目时,当着镜头,我答应过你,和你做一件刺激的事。”
“刚才还不够刺激么,通电话的时候,你怎么还那样”
“还怎样这样”
“”
遮光窗帘没拉上,落地窗大片玻璃透着阳光,白日宣淫,血液叫嚣,空调冷气开着,两人都大汗淋漓。
厚重的几道房门隔了外界的一切事物,没有琴声,也没有歌声,静谧的主卧里,断断续续的,只有劲臣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哭喃。
晴朗的一天,下午容修要带劲臣出去,丁爽已经将行程安排好了。
两人吃完了午饭,睡到下午两点多才醒。
“宴会邀请的回执函,在你那儿吧”衣帽间换衣服时,容修对劲臣道,“晚上回来时,提醒我写个回复,交给封凛。”
劲臣轻轻一挑眉,在任何人看来,容修拒绝开场舞这件事,肯定是不可逆转的了。
事实上,在听到那支探戈曲之前,劲臣也是这么认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