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女帝？”
慕枫有些疑惑。
柳如烟站起身来，双手背负，气质超凡。
确实不是北川域这种小地方的人能够出现的。
“上古时期，有十位大帝，乃是人族的顶端。”
“这十人，就是人族能够达到的终点，而当年万族大战，十名大帝九名陨落。”
“还有一名，不知道身处何方。”
言语之间，有些落寞。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她又怎么会选择夺舍。
虽然夺舍听起来不仗义，但也是下下策。
她的魂魄已经只剩一缕残魂，再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过多几年，就要完全灰飞烟灭。
“你夺舍的事情我懒得评价，大千世界是非对错都是建立在实力上。”
“虽然有些不道德吧，但你这模样，比起原本的柳如烟好太多。”
“那去吧，冰灵丹。”
慕枫丢出冰灵丹。
柳如烟稳稳接住。
“当年万族大战的细节，能不能告诉我多一些？”
“没什么好说的，当年大战后，大千世界灵力枯竭，已经没有大帝出世，我虽然看不出你的门道。”
“但，你如果想追求大帝，建议你死了这条心，因为这是不可能的。”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灵脉枯竭，多少大宗门的高手想要成为大帝都找不到一丝契机，你凭什么认为你能够和那些真正的妖孽天骄相比？”
话是说的难听。
但也是事实。
她曾经是大帝，见过不少天之骄子。
这些人，在慕枫这个年岁，早已取得更高的成就。
慕枫对比他们，确实弱了不少。
“我走了，咋们山水有相逢，或许未来，我们还能再见。”
慕枫耸耸肩头，目送柳如烟离开。
也不知道被夺舍是不是一件坏事，但起码看起来是顺眼很多。
走出元帅府，柳如烟身形一瞬。
朝着天际冲去，
宁玉此时刚刚好回来，见到柳如烟。
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后者并未和她多说什么，只是微笑一下，转身离开。
走进元帅府。
宁玉看见慕枫。
“柳如烟怎么来了？”
“一点小事，我欠她一份丹药，她过来取而已。”
“那就好，我还以为是来找麻烦的呢，你是不知道，你现在的麻烦大了。”
“什么意思？”
“外面啊，不知道谁传的，都说你嗜血成性，把整个问天门的人都杀了一大半。”
“还有这种事？”
慕枫浅浅一笑。
这些话不用多想，自然是问天门的人给他泼脏水。
但他丝毫不介意。
问天门，如果再那么不开眼，自然会有人出手。
不用说，这个人自然是秋江天。
慕枫如今算得上的皇权之下的雪月第一人。
任何人的诋毁，都是在讽刺整个雪月。
秋江天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文武，你亲自去一趟问天门，让他们把这件事情好好擦干净！”
“四大宗能有今天，如果不是朕不愿意针对，真当他们那群土鸡瓦狗能够有如今规模？”
“是，儿臣明白！”
不出半日，一艘战舰，就出现在问天门的领空。
只见大皇子亲自下船，来到问天门内。
看着脸色有些惨白的宗主，走入大殿。
大殿封锁，所有人都不知道二人在里面谈什么。
但自此之后，雪月内再也没有出现过对慕枫不好的声音。
元帅府内，慕枫站在阁楼。
双手背负。
一头近乎到他肩头高大的狮子，走过来蹭了蹭他的手臂。
“小玉。”
“我看你好像很忧郁，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的家人。”
慕晚纱、王兰、周芊胭。
那些他熟悉的人。
“想那么多干什么，你起码还有家人能想，我的父母，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宁玉笑着说道。
“别想太多，我知道你很心急，但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
“接下来你想做什么，我陪你。”
慕枫转头一看，他在宁玉的眼神中看见一丝期待和无奈。
宁玉一边期待跟随在慕枫的身边，去触碰广阔的世界。
一边，也明白。
自己不过是慕枫的累赘。
冰莲子事件，就足够说明。
她和慕枫的差距，也越来越大。
没有慕枫，她现在不过是宁家的一个小丫鬟。
“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