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皇帝不喜。这个够分原因不解决,说什么
都是白搭。”
江语棠有何尝不知?
“我并不准备改变现状,也只是想父亲适度地说两句,不必起太大的作用。”
这倒是把江宪给说迷糊了。
他们是做任何决定,都要看见结果的人,所以并不明白江语棠为何会闹这一出。
是以问道:“你做这些无用功,到底是为了什么?”
“只是希望王爷在遇事之时,不至于孤立无援。”
前世无依无靠,江语棠太懂那种一个人的孤单与无力。
有太多时候她都会想,若是此时能有个人站在她身边,会不会多一分慰藉。
没人喜欢被全世界孤立,秦恪或许适应且习惯这样的无所依靠,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想要有人站在他这一边。
“行了行了,若有我能说得上话的地方,我尽力。但咱们说好了,定南侯府从不站队,利益相关,我可不会向着你们。”
江语棠点头,“那就有劳父亲了。”
“嗯。”江宪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看面上的申请,似乎还有些不自在。
“父亲若有什么话不妨明说,支支吾吾的,也浪费你我的时间。”
江宪这才长舒一口气,说道:“关于你娘的死,我想与你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