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侍女虽然跑了过去,可是还是眼看着那刺客马上就要追到南溪的时候,南溪往前一扑,直接摔在了地上……
她虚弱的捂着肚子呻.吟,血一点点的从她的衣服里蔓延出来,侍女脑袋一懵,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南溪已经晕了过去,周围的黑衣人已经不见了,到处是死的死伤的伤的侍卫,还有几具刺客的尸首。
侍女知道沈复对南溪的.宠.爱,当即尖叫着的跑过去,推推已经晕倒的南溪,焦急道,“夫人……夫人……夫人,你醒醒啊!”
南溪身子本就不怎么样,加上她总是玩那种柔弱的戏法儿,搞得自己穿的单薄兮兮的,况且南溪为了维持自己的身材,吃的也并不多,摔了一下,当即便承受不住了。
侍女见南溪不醒,身子下的血也越流越多了,当即咬咬牙,将南溪扶了起来,努力的往回走。
才走了没多久,便见到一个侍卫带着人找了过来,侍女十分焦急的叫人过来,那侍卫见到南溪这样,这才将南溪抱了回去。
没想到院子里早就有大夫等着了,见到南溪浑身是血回来,老大夫让人直接将她抱进去了。
魏昭
昭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自己跪在了院子里了,等着沈复责罚。
过了兵荒马乱的两个时辰,南溪才醒。
魏昭昭咬咬唇,便要去屋子里给南溪请罪,谁知道刚刚走到门口,便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若是我不带着人赶到,你连命都没了。”
魏昭昭偷偷的看过去,只见那个侍卫模样的男人一脸的心疼,眼里满是动容的看着南溪。而南溪却温柔的笑了,“没事,为了你我愿意,为了我们的将来,若是这孩子在,我如何配的上你?”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南溪,这孩子已经在她的身体里长得这么大了,她竟然为了一个侍卫一样的男子,便直接将孩子……那今日的这一计……
像是想到了什么是的,魏昭昭匆匆忙忙的跑了,到院子里继续跪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沈复匆匆忙忙的大步走了进来,他一张脸上满是寒冰,嘴唇紧紧的抿着,走过魏昭昭身边的时候,厌恶的皱了皱眉,“就这一个活着?护主不利,来人,给我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魏昭昭睁大眼睛看着沈复,不停地求饶,可沈复却直
接迈开步子走了。
那些下人们一向都是捧高踩低的,知道南溪在沈复心中的地位,自然狠狠的打着魏昭昭。
魏昭昭只感觉那木棍重重的打在自己的身上,一下一下,皮开肉绽,痛的都麻木了,她情不自禁的哭了出来,“求求你们……求求你们……饶了我……饶了我吧……啊……!”
可是无一个肯手下留情,魏昭昭的脑海里却浮现了南溪娇弱的声音和那个男人低沉的声音……
啊……这个狠毒的女人!
终于,不知道多少下之后,魏昭昭慢慢的起身,只感觉整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旁边一个奴才阴阳怪气的道,“你护主不利,夫人都流产了,只打了你五十打板,还不快去谢恩!”
南溪自嘲的笑了一声,咬着牙,一步一步的挪到了屋子里,只见到那个女人刚刚还与另外一个男人诉说着自己的柔情,这会儿便在沈复的怀中委屈的落泪了。
南溪一双眼睛不住的流泪,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沈复,却没有焦距,只喃喃道,“我的孩子啊,沈哥哥,我的孩子啊,我好痛啊,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狠心,竟然!竟然连孩子都
不放过!”
魏昭昭看着这个声泪俱下的柔弱的女子,只感觉齿冷,她慢慢的走进去,麻木的跪在地上,低声道,“夫人恕罪,是魏昭昭护主不利……”
南溪不住的哭着,沈复看着南溪的表情,当即怒道,“来人,再给我拖下去打!”
南溪看着沈复,手心已经被自己掐的轻轻一碰便痛了起来,听到沈复的话,再看看底下跪着的那个奴婢,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一双眼睛总让她觉得诡异,她不由得的道,“沈哥哥,我们的孩子刚没了,便为这孩子积德吧,只让人打发了她便是,我不想看到她。一看到她,就会想起我们的孩子……”
沈复听到南溪的话,满腔的怜惜,他握着南溪的手,无情的开口,“来人,将这奴婢送到矿场去!”
魏昭昭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们,不住地磕着头,“夫人,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奴婢吧,放过奴婢吧。”
南溪却流着泪扑在了沈复的怀中……
当即便有人直接将魏昭昭拖了出去,魏昭昭不住的哭着,眸子里却生出了一种怨恨……
沈复看着南溪的脸上满是痛苦,心中更是愧疚,对着南溪开口
道,“溪儿,是我的错,你自己带着侍女和侍卫,我不应该让你自己去的。”
南溪却流着泪摇摇头,捂住沈复的嘴,“不,怎么是你的错呢,是我啊,我不该出去的,我明明知道那么多人想害我害你……”
“说到这里,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