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来福的声音,魏昭昭赶忙下了车,未料,才下车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宋姑娘,你怎么来县城了?”
“她怎么不能来县城?”陶小公子紧跟着没好气的道。
魏昭昭无奈,这位小少爷跟谁都没个好脸啊,于是她赶忙打圆场,“吕公子,你也来县城了?”
吕霁光那次去下边镇上只是偶然,但是没想到魏昭昭的书说的确实吸引人,况且那日跟他舅舅徐掌柜聊的那些东西也实在新奇,所以很关心这个事,三天两头的往下头跑。
聊了这许多次,魏昭昭竟不知道吕公子是住在县城了,她笑了笑,“正巧,到了用饭的时间了,你与陶小公子还是同窗,不如今日就由我做东吧。”
吕霁光哪里见过这种姑娘,竟主动要求做东,他认识那些大家闺秀小姐们虽然吃穿用度都离不得银子,却认为这银子是阿堵物,向来都以提起为耻。
魏昭昭不光赚钱,还是这般落落大方,怎么能不让人高看一眼?
“宋姑娘,我既是住在县城中,那便应该我做东了。”吕霁光眸子含笑,望向陶小公子,“更何况,虽然我与陶兄认识,却从未在一起吃过饭,今日
正好了,”
大庭广众之下,魏昭昭不愿意与他在攀扯下去了,旁边已经有人好奇的看过来了,想到这里,当即道,“先进去吧。”
等三个人落座,魏昭昭便开口道,“不管谁做东,今儿总是个开心的日子不是?陶小公子,吕公子,今儿您二位尽管点。”她打定主意要请客了,先前不知道吕霁光住在县城中便欣赏他,如今知道他在县城更要请了。
她将来是一定要开个属于自己的说书馆子的,原主只是个农女,在人脉上没什么帮助,那只有多交多朋友了,至少多个朋友多条路嘛,也不说贪图人家什么,只要到了关节上了, 人家给稍微点一下就成了。
这么想着,她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三分。
殊不知,落在陶小公子眼中,那便是魏昭昭见异思迁了,看上人家吕公子了。
这是个包间,说话随意了许多,吕霁光打趣的道,“宋姑娘,你与陶兄一同出来,可是来约会了?刚才我也没拒绝,现在想起来,倒是打扰你们了。”
魏昭昭看了一眼陶小公子,担心他觉得有这么个未婚妻面子上过不去,这不刚收了人家银子吗,当然得照顾一下了,
于是摇了摇头,“不是,我是来看看县城里的说书馆子是什么样的。”
吕霁光微微一笑,“宋姑娘多虑了,县城中的说书馆子虽然大,规模上舅舅那的比不上,可要轮内容来说,那真真儿是比不上宋姑娘你的话本子哪。”
被一个帅气的公子这般吹捧,魏昭昭有些不好意的摆摆手,“哪里哪里,吕公子谬赞了。”
“怎么会谬赞,宋姑娘就不要谦虚了,你自己也是知道的,别说县城里了,就算是京城,许也找不出来比宋姑娘的话本子更好的啦。”
魏昭昭高兴的合不拢嘴,心想这要是真的,将来她就去京城开说书馆子,到时候再搞个全国连锁,这得赚多少银子啊!
看在陶小公子眼中,那就是他们二人打情骂俏,相互夸奖,怎么看怎么美,脸更黑了。
两个人聊了得有一刻钟的时间,魏昭昭才发现陶小公子一直没有说话,甚至也没吃东西,不由得问道,“陶小公子,你怎么不吃东西,不是饿了?”
陶小公子冷哼一声,并不说话。
吕霁光当然看穿这一切,对着魏昭昭笑道,“宋姑娘,陶兄啊,这是喝醋喝的有点多了。”
饶是魏
昭昭机灵,也没想到他话中的这层意思,只以为是字面的意思,甚至有点高兴的道,“哎? 陶小公子也喜欢吃醋么?我也是啊。”
陶小公子:……
吕霁光意味深长的笑了,“陶兄喜欢的可不是这个醋。”
魏昭昭这才明白过来,当即朗声笑了,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吕公子多虑了,你陶兄啊,最不可能吃的就是这个醋啦。我一介农女何德何能能让陶小公子吃醋呢?”
只见陶小公子冷冷的看着他们,“吃饭还堵不住嘴么?”又说魏昭昭,“看你倒是有几分自知之明。”
人家今天是金主,魏昭昭也心情好,不跟他计较,只笑,“当然了,我是什么牌面上的人物儿啊。”
这番自嘲的话听到陶小公子耳朵里,反而更生气了,他一言不发的吃着东西,继续听魏昭昭他么说话,他倒是要看看这二人还能说什么。
未料,二人从吃喝玩乐说到好风景,再说戏院。
魏昭昭在听到吕霁光说有戏院的时候,不由得惊讶了,“咱们县城有戏院么?”
通过原主的记忆,她发现戏曲这个东西基本上是存在在传说里的,这也是她来镇上
的一个原因。
看看这方面是不是个空白,若是空白就好说了,不光可以开说书馆子,还能开戏院,到时候……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