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问道,“先生,敢问阿璨是什么病症?”
“就是伤感之症,只是这姑娘火走心经,外忧内患,外冷内热,一下子就病倒了。”郎中沉吟片刻,又在刚才的方子添了几笔,“她可能还会发热个几日,将心火都发出来,你们也要好好看着才行。”
“是!”
郎中将手上的药方递给木槿,吩咐道,“你们应当有药房吧,找人去抓了药来煮。”
如兰略一思考,微笑道,“先生,既然是您给阿璨看的病,不如就由您去抓药吧?”顿了顿,她继续道,“至于费用时间,到时候让南风管事多给您些赏银就是了。”
那郎中见多了大户人家的阴私,听到如兰这么说,当即应声道,“是。”
如兰颔首道,“您略微一等。”她出了门,快步找到林竹君,跟他说了情况,让他带着郎中去开药。
等煮完药给魏昭昭喝完,已经一个半时辰之后的事了,如兰又匆匆忙忙的回去,还打发了一个小丫头给南风回话。
公孙珏枯木一般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南风看了看自家主子的面色,不由得宽慰道,“主子,周小郎中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