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到角落,露出一片空荡的地方,一个女子被人押着,跪在地上,正叫骂着什么。
而她的面前,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背对杭絮,懒洋洋地坐着,时不时抬起酒杯,似乎丝毫没有把女子的话听进去。
杭絮找了个面善的老人,过去问道:“老人家,您知道下面发生什么事了吗?”
老人听见有人问她,迫不及待地分享起来。
“哎哟,你是不知道,那姑娘可惨了!”
“那姑娘本来是城北唱戏的,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妹妹,前几天妹妹得了重病,花光了家底都没有治好。”
“为了多得些银钱,她没办法,只好卖身给戏台子。”
“没想到这个巡按看人家姑娘长得漂亮,转头就以权压人,把卖身契抢到自己手上,要人做他的通房。”
“你说,这还是人干的事吗!”
“陛下怎么会让这种人当巡按啊!”
卫陵听罢,愤愤不平。
这时,那跋扈的巡抚放下酒杯,转了个身,终于
将脸露出来。
杭絮忽地握紧栏杆。
卫陵也低声惊叫:“怎么是三皇子!”
是了,这滕州巡按,正是三皇子容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