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地看着前方。在那里,细细的麻绳吊着尸体,尸体穿着黑白相间的丧服,盖住了脚背,那张脸密密麻麻全是血痂,看不出面容。一模一样。不是说死法一模一样,而是说……人一模一样。这就是他之前遇到的那具尸体。这一次,虞幸将尸体放了下来,靠在一旁的墙壁上,他站在尸体面前沉默了十来秒,转身离去。壁画的变化更多了,这回,垂暮老人的身边多出了青年男女,或许是老人的儿女。青年男女相互依偎,眼中并无老人,也不曾照顾老人,他们或站或坐,言笑晏晏或愁眉苦脸,身旁的老人便将头扭向他们,面无表情地盯着。一段路之后,虞幸遇上了第三个人。空荡荡的麻绳垂落在长廊中央,随着周围风铃的摇摆而微微晃动。第三个人靠在墙壁上,头颅低垂,让那密密麻麻的血痂隐藏在了阴影里,四肢绵软,被黑白相间的丧服覆盖。这具尸体,是虞幸亲手放下来的。走廊并没有重来,尸体却一次次出现在前方——维持着被虞幸摆放的姿势。它就那么靠在那里,对虞幸发出无声的邀请,似乎在说……你好像无法甩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