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背心摊手,“打探到的也笼统,你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吧,都跟我说说?”赵一酒张嘴,似乎组织了一下语言,还是不知从何说起。虞幸引导他:“就比如这家餐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别人不愿来你却可以来,雇佣公司是什么……说这些就好,我能自己拼凑出来的。”这种循循善诱的保姆式对话,简直是话少人的福音。“餐厅的病毒污染能力很强,进来有风险,刚开局没多久,没几个人愿意冒险。”赵一酒道,“我已经成功抵抗过一次污染,相同病毒不会再感染我,所以这里对于我来说是安全的。”虞幸:“不愿冒风险,你当时为什么进来?”赵一酒犹豫两秒,还是说了实话:“饿了,找点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