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口。纸人发出阴阴的冷笑,刺耳的声音拖得很长:“只有我可以在他尸体前骂他。”说完,扑了过来。虞幸:“”啧,纸人。还挺难搞。正当他打算想想别的说法时,一根足有半米长的钉子破空而来,带着巨大的惯性贯穿纸人胸口,将纸人钉在了布满灰尘的地面,甚至溅起了几张落在地上的金银色圆纸片。纸人在地上挣扎了一下,满是怒火地尖叫起来,一双笑眼暴虐地转向阴宅墙头。那里,赵一酒刚刚收回手,为了彻底吸引纸人注意,他胳膊一撑,长衫翻起,如一只白色鬼魅,就这么从墙顶跳了下来。他咚的一声落地,以毫不输给纸人的阴冷眼神回望向它,手中还握着另一根长钉,长钉锈迹斑斑,尖头那一侧沾着凝固血迹,煞气肆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