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无数观众能一秒忘记这家伙是个熊孩子,只记得顶级女演员的顶级美貌。
踩着水在水池中大笑的姜南柯,随手呼噜脸上的水珠,只觉得自己无限机智,“我就猜到溪谷肯定会碰到水,特地化了防水妆,聪明吧~”
“上来吧大聪明。”李正宰展开还算有所准备的节目组递过来的大浴巾,“你也不怕走光,穿着白T跳水是在想什么。”
浸湿的白T贴在姑娘的身躯上,内里的浅蓝色看的十分清楚。姜南柯刚到岸边就被李正宰用浴巾裹住了,郑宇盛跳下去,掐着腰就把她拖上去了。
郑直男此时也笑不出来,让妹子,“你好歹注意点,那么多人呢。”摄像机倒是没关系,这种镜头按照综艺的审核标准,很可能被判断为不能播,节目组会自动剪辑。
裹着浴巾的姜南柯感慨世风日下,“新时代是怎么做到一代不如一代的,我们当年辣妹风都是流行,现在得裹得严严实实才叫得体,时代的倒车。”
作家跟姜南柯算同龄,就差了两岁,忍不住插话,“我们那时候在大马路上看到姑娘穿那种小吊带,只会羡慕人家身材好才敢那么穿。现在要是有女孩子穿着吊带上街,会被旁人侧目,她是不是个坏女孩。”
姜南柯立刻点头,“就是,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比不上1999。”
“99年的男人也很敢穿啊。”郑宇盛也跟着陷入回忆,“当年我们好像还流行花衬衫呢。”
李正宰让兄弟不要随便加入群聊,“即便是你,穿花衬衫也像个混混。”
此言一出,满场都在笑。
姜南柯想不起来郑宇盛穿花衬衫是什么样了,但她音乐记得少女时代的自己过得很自由。
罗英石就问,“如果有时光机,你想要回到曾经吗?”
姜南柯摇头,“我现在就很好。”
现在身边有好友,好友们一起分食西瓜,伴随着凉爽的山风,笑谈往昔,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了。
玩嗨了的姜南柯,等到摄制组宣布收工后,还留下不想走,她又跳进水里了。
诚实的说,溪谷已经不是不热的问题而是过于凉爽,待久了甚至会感觉打穿单衣有些冷。但姜南柯就是想跳到水里玩,机器已经彻底关掉了,但摄制组的人还在,大家都在收拾东西。
郑宇盛看她难得玩得那么嗨,就提议要不他让助理开车送食物上来,就在这边聚餐,一起喝一杯?响应者众多,罗英石还让山脚留守的人跟艺人助理一起出发去买食物,再送上来大家一起玩。
食物四散,野餐垫上放的全是酒,一行人以地为席,随便乱做,围成一个松松散散的大圆圈,凑在一起讲古,都在回忆青春。
罗英石讲他上大学的时候,跟一帮朋友组剧团,目的不是为了什么爱好艺术,纯然是想撩妹子,觉得搞个剧团很帅。那时候他哪想过自己会成为什么综艺PD,还梦想成为电影导演呢。
李有静则是在说,很多年前她大学刚毕业,入职的第一家公司是给人家做文员,那时候只觉得人生一眼就能看到尽头,可能也像她的母亲一样,找个男人结婚、嫁人、辞职带孩子,也就过了这没一辈子,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今天。
命运的戏剧性都藏在过来人的人生故事里,组里一位忙内作家才二十出头,她听了前辈们的人生故事后,可能是喝的有点多,也可能是心里压力事憋不住,就忍不住问前辈们,如果有人压力已经大到选择结束自己,她要怎么劝她呢?
问题过于特殊,众人的视线都看过去。忙内作家秉持着说都已经说了的态度,就给大家讲了一个不是很适合欢乐气氛的故事。
忙内作家说她有个朋友,是她大学同学,那人是普通上班族给人做广告策划的。那姑娘倒霉碰到一个很恶心的上司,对方好几次让她想方案,她提交了方案后,对方又频繁挑刺。这也就是算了,可每每那些方案被更高的上级或者甲方满意后,这位上司就说那方案是她想的。
最初姑娘在实习,一直憋着,不敢说,担心转正被卡。还自我安慰想着,不管怎么说她至少对上司是有用的,那上司肯定会跟人事那边留下她。她就一直说服自己,转正就好了,工作那么难找先保住自己能转正。
谁知碰到疫情,无数剧组都停工,更别说广告拍摄的工作。为了压缩成本,公司裁员,这一批的实习生,谁都没有留下,包括那个姑娘。
这孩子遇到的困境对罗英石、姜南柯他们来说可能不值一提,但那个女孩子就是吞了药,如果不是忙内作家不放心特地去她家找她,那就彻彻底底变成了一场悲剧。
忙内作家眼睛红红的看着前辈们,“我知道这可能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事,只是没了工作。可我没办法用这样的说法去安慰她,怎么讲都像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有工作啊,我怎么还能说出工作很好找这样的话呢,我自己能进公司都是很难才入职的。”
小姑娘垂下了头捂住了脸,边上的同事姐姐一把搂住她,劝着,你那个朋友的作品可以拿过来看看么,我们都会帮忙的,可以给她推荐工作啊。
大家七嘴八舌的安慰,姜南柯也是一声叹息,怎么就想不开呢。
欢乐的野餐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