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孔佑当然知道,他们学校都有特招,“我们不能跟孩子说什么有特招,得好好教育,万一他变成了不靠谱的富二代怎么办?”
“有道理。”姜南柯说,“不如骗宝宝我们家很穷好了,挫折教育。”又觉得,“我没办法当那个黑脸哎,一想到他小小的,软软的,还会跟我卖萌,我就扛不住,你能做到吗?”
“他,我应该可以。要是她,我也不行。”孔佑这么一说,之后就都是‘她’了,“要是个小公主,肯定很像你,迷你版的你对我叫‘爸爸’,我肯定什么都答应她啊。”
姜南柯囧了一下,“你是不是在占我便宜。”
孔佑听了就乐,“我们中午吃什么?”
没影的孩子远在天边,午饭近在眼前。
饭吃到一半之时,刘秀英又把电话打过来,跟姜南柯分享了一堆这年头养个孩子可真不容易的言论后,最后话锋一转开始催生。
“你可要放在心上,你现在都是高龄产妇了,再拖下去危险更大。”刘秀英想想就担忧,“上点心,带孔佑去体检,你们在一起那么久怎么都没怀孕?”
姜南柯....“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计生用品并不难买。”
“你不想要孩子?”刘秀英很惊讶,“你们一直在避孕吗?怎么避孕?他该不会让你吃药吧?孔佑那崽子!艹!你蠢不蠢,那东西不止伤身还....”
“朋友,药得去药房买,避-孕-套到处都是,为啥我吃药啊。”姜南柯无语的打断她,“我都快成‘国民女权斗士’了,你怎么还是老思想。”
日韩的老思想或者说东亚乃至于全世界,不愿意戴套的男人,默认避孕是女人责任的男人,到处都是。在这个基础上,韩国社会大方向都默认,女方有吃药的义务。
当初就是没吃药才会意外怀孕进而结婚的刘秀英尴尬一瞬,小声嘟囔,“那你就是在避孕?”
“之前不是在忙么。”
结婚前不谈,婚都没结谈什么怀孕,只有男女朋友身份的两人自然是避孕。结婚后,姜南柯一直在忙,忙到都习惯了,也确实没想那么多,孔佑都没想那么多,他们之前都没讨论过孩子的问题。
这通电话再度挂断,孩子的问题都讨论半天了的妻子问丈夫,我们还要避孕吗?
孔佑清了清嗓子,“你的想法呢?”
姜南柯的决定改变了他们下午的行程,反正都是运动么,也不是非得在外面,家里也可以运动啊。
双人运动从下午持续到傍晚,伴随着斜阳,两人双双昏睡,醒来的时候天都还没亮。
姜南柯是被饿醒的,手软脚软肚子饿的饿醒,但先醒的是她。
老话怎么说来着,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话糙理不糙。
软着腿下床的姜南柯蹒跚走进浴室,内心不停的在夸自己牛逼,不愧是我,孔佑就是个小垃圾,还想‘翻身’,做梦!
人呢,不能被固定思维限制,某些运动不是上位者才累,很可能下位者更累,要不停往上攀登么。
剩下的故事被淋浴的水流冲刷,洗完澡感觉更累也更饿了的姜南柯,勉强擦干自己,却连头发都不想吹。
这大半夜的,卧室里的灯也没开,只有盥洗室门口的那点光。头上盖着个白毛巾,长发还湿哒哒滴着水的女人靠近,让迷迷糊糊听到动静睁眼的孔佑给吓醒了。就这恐怖片的画风,毫不夸张的说,他给吓的心跳都能飚到一百八。
弹坐而起的孔佑迅速拍亮床头灯,让妖怪显了原型的同时又好气又好笑,“头发都不吹,累还是饿?”
刚好抵达床边顺势就往下一趴的姜南柯闷闷应了一声,又累又饿。
哭笑不得的孔佑爬起来,单手夹着她的腰给人扛起来,一路抱到梳妆台前,先把她安置好,再去拿吹风机。身后的人折腾的时候,姜南柯在撕面膜,等她面膜贴上,吹风小哥也开工了。
头发吹完,面膜撕下,姜南柯开始涂涂抹抹的保养,孔佑就来来回回的忙。
两人全程没有任何对话,屋里却并不安静。浴室的流水声是孔佑在洗澡,瓶瓶罐罐轻微的碰撞,是姜南柯全身上下都在涂抹保养品。
她这边还没把自己完整的‘腌’一遍,孔佑的战斗澡已经洗好了,他也没有吹头发,只是擦到不滴水就出来。男艺人看着很糙,脸上却贴了面膜,也没回卧室,直接去了厨房。
此时不用询问关于吃什么的问题,什么快吃什么,煮泡面最快,就吃这个。
花了二十分钟煮了个豪华版泡面的孔佑,端着这份有肉有菜还有虾的泡面锅加一个汤碗两双筷子回到卧室,把东西放在窗台边的小休息区的茶几上。
此时姜南柯终于搞定了保养的工序,慢吞吞起身往锅那边挪。
放好锅后才撕下面膜的孔佑看到她走路的姿势笑出声来,“我拍《釜山行》的时候,丧尸如果是你这个移动速度,我肯定不怕。”
循着香味前进的人类白了他一眼,“你信不信我变身咬你。”
“你等我涂个防腐剂再咬。”孔佑乐呵呵的上前,附身亲亲她的发顶,随后往前,去往盥洗室,他也要涂保养品,好歹也是艺人。
男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