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只要我听话,你就会照顾我。”
谢征本想问他,你看自己哪里听话,但对上那只充斥着不甘和不安的漆黑眼眸,一时间竟如鲠在喉。
他沉默良久,“不要任性,浪费你的天资。先前是谁和我说自己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
“一码归一码。”
“”谢征移开眼,叹息一般,轻而冷地说,“傅偏楼,永安镇已经没有了。”
仿佛一桶冰水迎头浇下,分明不是寒冬腊月,却情不自禁地牙关战栗。
傅偏楼死死瞪着他,眼睁睁地看见不久前还会牵住他的手安慰他的人,用熟悉的嗓音,讲出无比残酷、无比薄情的话。
“表兄弟的家家酒结束了。”谢征道,“从今往后,我会重新审视我们之间的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