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动,她双手环抱在xiong前,饶有兴致地看祁横表演,仿佛祁衡不是在骂人,而是在说单口相声似的。
祁横没骂多久就累,他这几天出了喝水就是喝粥,几天没见一点荤腥,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骂人也是一个需要体能的体力活儿啊,像祁横现在,喘着粗气,眼底全是红血丝,一看就是让人当鹰熬了,哪
儿还有什么力气。
“骂够了”安子溪放下双臂,突然做了一个让宋一然和祁横都没有想到的动作她把两只手放在一起,向前一推,然后道“反弹”
祁横蒙了,感觉安子溪比自己小女儿还幼稚几分。
宋一然也是一副头疼不已的模样,她现在怀疑眼前这人不是前世那个大名鼎鼎的鬼王。
“我听说你要见我,如今见到了,老实交代吧”
祁横冷笑一声,“亏我父亲还收你做徒弟,你倒好反过来就把他老人家的儿子,独苗送到大牢里来了,你也不怕我爸不认你这个徒弟。”
安子溪冷笑一声,“你想的还挺美,你是不是觉得儿子就一定比徒弟值钱啊不妨告诉你,你被抓的第一天我就给师傅写了信,师傅他老人家只回了我四个字。”
清理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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