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看见了,鼻骨骨折,掉了两颗牙,还有脚趾骨裂。”
费思乡点了点头,“我只能告诉你们,她,手下留情了”
“啊”
“不会吧看着不像啊”
“小杨可说了,那男的是被她拎进来的,说是像拎一床铺盖卷似的。”那男人好歹有一百多斤吧拎着一百多斤轻松穿街过巷,可以想象一下她的力气。
费思乡把烟蒂按在烟灰缸里,“行了,赶紧去医院走一趟,看看那个人能说话了没有。天子脚下,又是大过节的,明目张胆的行凶,怕是个惯犯,得好好问问。”
大家这才把视线又转移到了案子上,各自工作去了。
没出几天,安子溪就接到了费思乡那边的通知,说是想杀她的那个人招了。
原本他还挺硬气的,什么都不说,但是费思乡拿出那条绳子,说出了绳子的特别之处,还说已经派出事去那边寻找线索了。同时他又诈嫌疑人,说是李茹已经被请回来协助调查了,只要他在李茹开口之前招供,就可以帮他争取宽大处理,否则的话,他的下场早晚是个死,一点机会也没有。
那个男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反正是招了他这一招不要紧,可把费思乡吓坏了。
还真让安子溪猜着了,这人是个惯犯,老家是西陲边上的,什么大买卖都干过,手上是沾过血的
他原本想着,干完安子溪这一单就回家,可是没有想到那姑娘是个硬茬子,直接把他送到警局来了。
在医院睁开眼睛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完了他身上那点事儿,早早晚晚都要被挖出来。所以招供的事儿,倒也不全然是费思乡诈出来的,也有他心如死灰的原因。
凶手一招供,费思乡立刻去申请了拘捕令,直接去李茹单位,先找领导谈话,然后再通过院方领导把李茹叫到办公室去,拷上直接带走了
祝家,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