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的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陈晓雯和顾昭昭同时睁开双眼，陈晓雯揉了揉脑袋坐起来，顾昭昭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眼睛。
叶暮担忧的看着她，她头痛欲裂，懵了好一会儿，这才像是慢慢的想起了什么，神情复杂的看向叶暮。
叶暮早已察觉出不对，眉头渐渐皱起来:“昭昭……”
“我……”顾昭昭心情复杂。
叶暮抿嘴，垂下眼睑，原本抓着顾昭昭手臂的手也松开。
“你……不是……”
“我……”
叶暮却没有听她说话，默默的出了草屋。
陈晓雯都懵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叶暮不去狩猎的情况下，离开顾昭昭。
真是有生之年呐，陈晓雯感叹。
“顾昭昭，你感觉怎么样了？”陈晓雯开口，她只觉得浑身酸疼的不行，像是老了十岁。
“我不是她……我是顾昭昭……”顾昭昭没由来的说了一句。
陈晓雯愣住了:“什么玩意儿？”
顾昭昭组织了一下语言，她能知道顾昭昭做的所有的事情，她也记得自己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在她慢慢的叙述中，陈晓雯也沉默了。
“您老了很多，在我的记忆里，您不应该这么苍老。”顾昭昭开口。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