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抱在怀里,只感到了令人舒适的温暖。
“不怕。还有我呢。”薄屿辞揉揉她的脑袋,语气是少有的温柔。
“阿辞,谢谢你。”她轻声道。她把脑袋靠在他的怀里,问他,“那你呢。你的梦想是什么”
薄屿辞没有回答。
良久,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小声道“嫣嫣,我的梦想已经实现了。”
与帝都古城的静谧庄严不同,平城市中心的ix酒吧内人声鼎沸,灯光炫目。
二层的包间内扫着五颜六色的炫光,音浪滚滚,气氛达到最。
孟颜昕被众人拥簇在最中央,她手中的香槟酒瓶喷射出白色泡沫,酒水洒在她的手上和的短裙裙摆上,她却浑然不觉,笑着将酒分给其他人。
她今早的飞机到达平城,甫一下飞机,她便联络了无数关系亲近的姐妹在ix酒吧为她接风洗尘。
孟颜昕长得很漂亮。即使被一众美艳的姐妹包围,她依旧是最出挑的那个。
孟颜昕长了张标准的瓜子脸,五官精致漂亮,尤其一双圆而滚的杏核眼像是揉碎了一把星辰,璀璨耀眼。
她爱笑,笑容明亮又自信,即便不认识她的人初见时,都能看出她从小浸淫在优渥的条件中养成的那份明艳和娇纵。
“昕昕,你可算回来了。我们大家都特别想你。”白悦宜坐到孟颜昕身边,亲昵地抱住她。
孟颜昕反手抱了抱她“小悦,我也好想你呀。”
孟颜昕和白悦宜的关系说不上多好,但同在一个圈子里,塑料姐妹花嘛,该做的样子也要做到位。
“你这次回国是呆几天就走,还是打算回来发展啦”
“在外面玩够了,当然要回来了。”
白悦宜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
孟颜昕在圈里是出了名的交际花。无论是家世还是长相,她在平城可以算得上是“第一名媛”。她仿佛天生带着光环,无数人追捧她,艳羡她。
但自从她出国后,白悦宜在圈里努力经营自己,渐渐地,也成了最中央的那个人物。她享受被人追捧恭维的感觉,可孟颜昕一回国,那些原本拥簇在她周围的人瞬间黏在了孟颜昕的周围。
她似乎轻而易举,便能得到自己苦心经营数年的东西。
白悦宜故作关切道“哎呀,你在法国呆得多好呀,怎么突然想回国了”
孟颜昕笑了笑“小悦,你喝醉了吧我一直在意大利。”
“哎呀哎呀我喝醉了,是意大利,佛罗伦萨,对吧。”
孟颜昕笑了笑,没搭茬。
白悦宜多半也觉得尴尬,连忙转移话题“那你回国,什么打算呀”
“没什么打算。”孟颜昕不甚在意道,“先把婚退了,玩两年,创个业什么的。”
听到“退婚”,白悦宜像是抓住了什么似的,眼睛亮了亮“退婚你不知道吗薄家早就把婚退了。”
“薄家已经退了”孟颜昕蹙了蹙眉,灌了口酒,“薄屿辞退的”
白悦宜点点头。
孟颜昕还真不知道这事。
一是她在国外玩得开心,根本没关心国内的事情;二是她早前因为联姻的事和她妈早就闹掰互删好友了,根本没人通知她薄家已经退婚了。
早知道这样,她就在国外再多玩几个月再回来了。
不过薄屿辞退了也好,省得她在和家里浪费口舌。
孟颜昕又灌了口酒,满不在乎道“算他懂事。”
白悦宜抿了下唇。
她蹙起眉,故作忧愁道“昕昕,也就你心眼软。薄家这么欺负你你都忍了”
“你什么意思”
白悦宜不着痕迹地勾了下唇。她满面愁容道“你知道薄家怎么退婚的吗二哥不知道从哪儿随便找了个女人回来,宁愿得罪你家,也要娶那个女人。”
“什么薄屿辞结婚了”孟颜昕终于不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她不悦地蹙紧眉尖。
“是啊,”白悦宜连忙点头,添油加醋,“他就是特意为了退掉和你的婚约,才火速结婚的。”
孟颜昕眉头蹙得更紧了。
“我们都见过那个女人,说实话,真的比不上你。”白悦宜想到那天宋时晚得意洋洋的劲儿,气就不打一处来。就一个从乡下来的,什么都不懂,凭什么薄家的人都护着她
“不知道从哪个乡下找回来的,土了土气的,什么都不懂,一点礼教也没有。你不知道,”白悦宜忿忿道,“她自从嫁进薄家,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明明什么都不是,还趾高气昂的,那天还故意欺负我来着。”
白悦宜一边说着,一边委屈巴巴地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见孟颜昕将信将疑,她委屈道“姐妹们都看到了,不信你问她们。”
虽说那天是白悦宜故意挑事,但比起宋时晚,她们还是更怕白悦宜些。坐在边上几个女生连忙附和,说了宋时晚一堆坏话。
孟颜昕越听越气。
薄屿辞什么意思就为了不和她联姻,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