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日看到的是真对牌吗!”
李管事汗出得更多,完全乱了心神。根本没想到大少爷还有这一手,支吾了半天才道:“方才是小的没看仔细,如今是一眼就看出真假了。那日小的自然是细看了的……”
赵长宁更是笑了:“李管事,这日你没看出真假,你确定那日,回事处事务繁忙,你就仔细看了?”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发展给震惊了。
如此一来,再加上方才赵长宁说的话句句在理,任谁都会觉得,此事十之八九是冤枉他了。
赵长松不服气,仍上前一步说:“今日是今日,那日是那日。李管事现在心神不宁,自然是没去仔细辨认。但也不代表那日,李管事看到的不是真的对牌!还望祖父明鉴!”
“祖父若是不想信我,尽可将我的对牌先收回。”赵长宁在赵老太爷面前下跪,捧出了对牌,“此物在我手上是烫手山芋。您给我的时候,我没想过能用它做什么,我也不会去做什么。如今闹得兄弟阋墙,还是因这对牌缘故。”
“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的道理!”赵老太爷睁开了眼睛。
赵长宁刚才那些话,他怎么会听不出其中的蹊跷。
再加上李管事这事,他心中立刻就有推断了。赵长宁是无辜的,此事就是有人在陷害他。他此时又怎会把对牌收回!
“这事不能轻易放过,若真有人用了假对牌取银子,也得把这个人找出来。今日留下的那几个人给我叫过来,回事处的管事、小厮一并过来,好生地问话。”赵老太爷拿出了大家长的威严,冷着一张脸说,“无论印子钱是谁放的,闹出这些事端来,赵家都没有这个先例。我早便说了,做这样不正道的事,我是非要给他上板子不可的……谁都逃不得!”
“至于李管事。”赵老太爷看他,淡淡道,“无论你是否看错,从今起,这管事你是当不得了。”
李管事听了这话,终是浑身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赵老太爷又对赵长宁说:“你过来与我一同问话。”
长宁静静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