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尸身全是魏狗——他们今日又准备对腿脚不便的人下手,结果被反杀。”
“魏人?专挑腿脚不便的人?魏国那边难道有什么别的动作?”
顺着赢虔的话,赢渠梁陷入思索。秦魏死敌,一些风吹草动都要细细考量。
“吐,想那么多做甚,我看他们就是想劫人————估计今天碰上的这些人才是真正的目标呢。”“劫人?大哥快与我说说,他们劫的事何人?”
“两男一女,男子青壮,女子妙龄,皆非鼠胆之辈。一男腿脚不便,空手坐椅可躲流箭、夺兵刃,丝毫不乱。另一男林间穿梭,以一细棍连毙六人,毫发无损。女子……好看?忠心护主?不对,不像啊……”
“大哥可是看上那俩人身手了,想要去军中?”
赢渠梁笑着看向兄长。
他求贤求八方之才,虽急求令秦国脱胎换骨之人,但若是军中贤良既有何拒?赢虔兴奋了一瞬,又克制情绪压下激动,盯着国君迟迟不语。
“渠梁,大哥问你一句,你求贤当真不看出身、不问过去?”
“我赢渠梁对天地起誓:为国求贤只看贤人之策能否强我秦国————能,即使三岁小儿、蓬头褴褛流民,吾以国礼待之!”
“好!”
赢虔当即一拍桌,立马拽住国君,兴致勃勃地与他说起一面便吊起他胃口的默面青年。
兄长的眉飞色舞赢渠梁已许久未见。
自招贤馆建起陆续入住列国士子起,他这长兄对“只会擦嘴皮的读书人”向来没甚好话。此次竟能有入
兄长锐眼的角色,倒是叫他有些兴趣了。
赢渠梁又想起内吏景监日前与他推荐的大才————似乎是叫……卫鞍?
他本想让景监叫人上前看看,景监却言与对方萍水相逢。那人知晓景监身为秦国内吏,非但不求他引荐,还要让他隐瞒—————"秦国新君既以赤诚招贤,缺必以真待之,不可取旁门左道。"
赢渠梁会心一笑。
三日后的招贤会,秦国之未来,或可如日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