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门口的欢迎光临响起,被吓了一跳的是她。
他大概不是第一次这样出来了,自在得轻车熟路,她小声问他:“你以前也经常这样吗?”
“前两年偶尔会,不过后来没有,”他说,“觉得很麻烦。”
她正要开口,他提前回答:“但现在不会。”
她“噢”了声,惊奇于他怎么还会预判她的话,她一向很怕给别人添麻烦。
货架上摆着便携用品,她顺带扫了眼,看到熟悉的糖,正要伸手去拿,发现一旁又摆着计生用品,赶紧加快速度,随便挑了个味道。
出来时她才正要开口,江溯已经把袋子里的糖递给她,说:“以前代言过。”
我知道。
所以每一个味道我都吃过。
说到她了解的话题,她话就会变得密起来:“一开始宣传的是薄荷糖,不过大家发现留香很久,后来刷到安利,说吃完一下午都是甜的,可以拿来接吻。”
“是吗,”他笑着看她,“那接吻有用吗?”
她不太好意思:“我不知道,没接过。”
他手中的塑料袋被风吹得哗啦作响,江溯拆开一颗包装,侧眼抵着风问她:“那试试?”
……
话题转换得猝不及防。
她眨了眨眼,发觉周围都是人:“但是他们会看……”
“简单。”
他动作没变,抬手向后拉起卫衣帽檐,遮住全部侧脸还要多一点。
然后托住她腰,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