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动作,刚结上的新痂被轻轻一扯,浸出了一颗细小的血珠。
赵璴又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那里。
他仿佛看见了勾在他心弦上的那根丝线。
似乎只要他伸手,轻轻将它挑去,那匹被勾破的绸缎就与他再无关联了。
这么想着,他鬼使神差地抬起手,用指节将那颗血珠揩去了。
蜻蜓点水的一下触碰。
他似乎挑歪了,非但没有挑去那根丝,反倒在绸缎上抚过,细嫩而温软。
赵璴有些遗憾,却又不由自主地捻了捻指腹。
方临渊却几乎瞬间从原地弹了起来。
“你干什么!”
他一把捂住脖子,满脸惊恐地看向赵璴,朝车厢的方向躲了一大步。
像是碰到脖颈的是一把杀他的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