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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的抬头朝着嬴政的方向望去，却看不到对方的任何表情。这使得他又不自觉的收回视线，垂下眼睑，盯着摆在身前的食物，缓慢的夹着它放入口中。
投影虚像里的画面让他觉得不该如此，可他也知道，那是属于另一个他的结果。
而他这样的反应，却是在嬴政的意料之中。若是他什么都不想，平静的对待，当作不是属于自己的事情，那真是太让人失望。
脑海里闪过这些思绪，嬴政又瞥向李斯的位置，他也似乎在——结果，还未等他去看向其他人，李斯就抬头，眼里有着格外的热切。
也不知道那家伙脑子里到底想了些什么，何时才能恢复正常。现在这样子真是让人嫌弃。
想罢，他把目光朝着胡亥的方向看去，冷淡的问道：“胡亥，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什么？”胡亥仿佛听到嬴政的声音，回过神来，眼神颇为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