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她都应该有所保留。
路安纯低头给魏封发了一条消息——
纯:“也许我们都应该暂时冷静一下,好好想清楚。”
……
空寂漆黑的小巷子里,魏封摸出手机,看到了这条没头没脑的短信,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后脑勺就遭遇了一记闷棍。
霎时间,鲜血顺着额头淌了下来。
他吃痛地转过身,下一瞬,一脚将踹在偷袭他的小混混胸口,小混混猝不及防地飞了出去,摔在了墙上。
魏封微微歪着头,冷眼看着地上那人。
小混混嘴角流血,一时间竟爬不起来,试了几次,最后还是跌坐着,狼狈地大口喘着气。
之前招惹的花衬衫那帮人,简直跟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消停了几个月,这不,打听到魏封马上要去参加航校自主招生测试了,又跑来找麻烦,想把他狠揍一顿,让他伤筋动骨、错过航校的体考。
几人拿着棍子追着他打,魏封提前好几周预约的精美蛋糕,也被这帮人给弄得稀烂,虽然有盒子保护着,但很显然,蛋糕已经不成形了。
魏封简直被气疯了,跟条野狗似的,和那帮人正面干了起来。
他打架又狠又不要命,虽然对方人多势众,当头冲过来的人手里还握着球棒,但魏封一个沉腰闪过攻击,直接将这人顶起,扛高,抱摔!
这人嘴巴张得像将死的鱼,翕合几下,却痛得发不出声,也爬不起来。
花衬衫恨他恨得牙痒痒,见他一个回合就撂翻了自己的人,瞬时怒火冲头失去了理智,摸出刀,照着魏封的背心就捅过去!
魏封一瞬觉得后背发凉,汗毛都立起来,本能地沉腰拧身,交错间挟住了花衬衫的手臂。
咔吧一声,花衬衫剧痛惨叫,手腕掰折,刀子落地。
所有人都吓傻了。
魏封缓缓捡起了地上的匕首,黑眸凝着无尽的冷意,缓缓朝他走过来。
花衬衫连连后退,高声喊着:“你想干什么!你不要前途了吗!”
只听“嗖”的一声,匕首自花衬衫耳边片擦而过,稳稳栽进了他身后的黑墙上,毫厘之距,他半边耳朵都险些被削下来。
花衬衫腿一软,跌坐在了墙角,惊魂甫定地抬头,看着头顶那枚颤动着的锋刃。
“今天是好日子,老子手上不沾血。”
魏封冷冷说完,抱着那盒已经稀碎的蛋糕,扶起了倒在地上的摩托车。
手机里,路安纯的短信又飞了出来——
纯:“魏封,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他启动了引擎,顺便用手背擦了额头上渗出的血迹,给她发了条语音消息——
“老婆,乖了,我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