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肮脏的想法收起来。”
“林溪是跟着我长大的,是我不假人手、亲自抚养长大的孩子。”
有那么几秒钟,在场所有人,男女老少,看热闹的、吃瓜的,都愣住了。
“本来是要在致辞时说的,既然这样,索性现在告知各位,”谢虞川环视周遭,“今天请大家来,既是为庆祝溪溪的二十岁生日,也是要邀请各位见证,从溪溪十八岁时,我的信托安排就已经正式生效,过去、现在、未来,他都会是我唯一的继承人。”
人们瞪大眼睛,望着谢虞川及那清俊的少年。
人群安静了下来。
那安静以矛盾中心点向外蔓延,直到两边的宴会厅都被纳入了范围,所有的宾客,都在听着、看着。
……谢虞川的唯一继承人啊。
每个人看林溪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谢虞川的父亲,以及谢虞川自己,都是在二十岁时由谢老爷子在大会上宣布为下一任接班人的。
谢虞川没有在说接班的事情,但选择这个时间点,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谢意平蛋蛋惆怅:……好嘛没人在看我,我的太子之位彻底让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