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会破坏保密协议,要赔很多钱。”
盛穗不懂,怎么又涉及到保密协议,转念一想嘴严总归是好事。
她本以为梁栩柏至少会好奇她用意,男人过于坦诚的配合,反而让她提前准备的套话,无处可用。
“上次在京北时,您在酒店房门口说,担心周时予猝死在里面。“
“这不太像是通常对待工作狂的态度,”盛穗对心理医生有本能防备,谢过花茶,放到唇边轻抿一口,
“我能问问,梁先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忧虑么。”
“人活着只有一条路可走,死的方法却有千奇百种,”梁栩柏耸耸肩,不甚在意道,
“我是精神科医生,各种离奇的自杀死法都见过,自然会谨慎。”
盛穗敏锐注意到,男人用的是“自杀”字眼,不由皱了下眉:“上次您给我看照片时,让我再想想周时予突然结婚的原因,似乎在暗示些什么。”
她垂眸看着右手的无名指,继续问道:“所以您很早就知道,周时予留意过我的事情么。”
“第一,周时予大学毕业后才和我认识,不存在盛小姐说的‘很早’。”
“第一,周时予没有语言亲口和我说过,他对你的感觉。”
“第三,相信盛小姐也看出来了,我在和你玩文字游戏。“
“但我并没有说谎。”
梁栩柏微微坐直身体,含笑的桃花眼盯着盛穗,眼底漆黑一团:
“所以建议盛小姐,回家之后多动动脑筋,把我说的话再好好地、仔细地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