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就干脆称帝。” 说白了就是,现在刘焉有不臣之心吗?有。 他能将其落在实处吗?只怕不能。 顶多就是,这个将大将军位置敕封给他的举动,让人不免在心中觉得有点膈应就是了。 但他话还未说完就已被卢植给打断了。 卢植沉声说道:“不,话不能这么说,刘焉既已焚毁董扶故居,以图掩饰其有居天子位之心,可见对使者的行迹已有揣测,此时只是设防于他,表面无事,只会助长其狼子野心而已。” “不错!”乔琰抬眸接道。 她素来行事果决,立场坚定。 在这掷地有声的“不错”二字中,谁都能听明白她的立场。 她迈步出列,在抬眸间流露出的凛然之色,已让人不难猜到,在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后,她已从先前的纠结中抽离,在心中做出了一番评估。 只听她接着说道:“刘焉麾下东州士与益州士间互有龃龉,争锋以对,然有刘焉在上,此消彼长之势皆为州牧所控,迟早化益州兵与东州兵尽归其所有,一旦令其据民殷国富之力,合智能之士谋划险阻,势必为我等祸患。此事看似在短期内无妨,却实不能轻忽。” “要我看来,虽眼下还不宜撤其大将军位,令邺城那头看了笑话,但也未尝不能在春耕之前给那刘焉一个警告。” 这就是要打了! 她戎马征伐多时,众人都相信她的判断。 只是让人没想到的是,在她随后开口说出的话中,竟好像不是要攻伐益州,或者说,不是要和刘焉开战的意思。 她朝着刘虞行了一礼,说道:“请陛下予我与那刘益州各一道圣旨。” “汉中张鲁,自从将其驱逐出武都郡后依然无有悔改之心,潜藏汉中,聚敛天师道人手,阴行祸事。今长安天子方立,本有大赦天下之宽宏,然其祸乱民生,颠倒阴阳,此为不可赦者。” “故而——” “天子有诏,令大将军与骠骑将军会猎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