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滑腻的布被拉开雪团子上慢慢染上嫣红。
乔明月虽然能力不行,但是一直有颗女/上的心。
岑砚青今晚就好好让她体验了一把在上边的快乐。
结果就是,大晚上的,她趴在床上哭唧唧,推他去给她找膏药。
凌晨两点,谁能知道一不小心给她玩还把腰给闪了,岑砚青从柜子里翻出膏药,笑得不行,给她掀开贴膏药。
“我就说不要在上面!”
她根本不敢动弹,痛死了,膏药贴上去缓一会儿才会发热起效果,岑砚青就给她揉揉。
“嗯,是我高估你了。”
“你什么意思?”乔明月立马扭头看他,一双漂亮眼睛里酝酿着怒意。
“……我的意思是我的错。”
大手给她按压着贴膏药的地方,好一会儿她才敢翻身,再不敢瞎折腾,乔明月还想着她那五万六千八百七十六块九毛五,睡觉揪着人衣领,眼泪趁着腰不舒服酝酿,楚楚可怜地找他要钱。
岑砚青轻叹口气:“过两天等发工资了再给你。”
“你们公司难道不是每月一号发工资吗?”乔明月不满道,“万恶的资本主义!”
“是一号,但是这周不是长假么?就延迟到八号了。”
“这么大的公司还拖欠人工资,哼!”
“财务要放假,没办法呀。”
他抱着老婆一脸无奈。
说起财务,乔明月忽然想起来,这都十一了,过了十一没多久就要过年,年终奖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发,正好问问很有经验的岑总。
“咨询费能抵债吗?”
“你刚刚肉/偿表现成那样好意思跟我谈抵债?”
“很不满意?”岑砚青看看时间,反正才凌晨三点,离天亮还早,明天又不用早起,便俯身将人压在身下,“那我再将功补过?”
“你看着我腰上的膏药还能说出这种话?”
“……如果是平常的姿势,你基本上不需要动。”
“你在羞辱我!”
“陈述事实?”
“你还变本加厉地羞辱我!”
“……是我的错,”岑砚青揉揉她毛茸茸的脑袋,“早点睡,明天还要去花园。”
安抚了小半天才把人哄好,第二天两人都睡到自然醒。
乔明月贴了一晚上膏药,浑身都是膏药味道,嫌弃的很,一早上洗了个澡,结果洗澡的时候穿衣服,咔嚓,腰又响亮一声。
她在浴室过着浴巾以一种奇妙的姿势扶着墙壁,整个人都快炸了,咬牙切齿地喊岑砚青的名字。
他正在玻璃外洗漱,赶紧擦了脸过来查看情况。
“很痛?要不去医院吧?”他看她难受的样子怕出什么问题。
“去医院?”乔明月扒在他身上好受很多,凉飕飕地说:“去了医院说什么,医生问怎么扭的?我说做/爱扭的?”
“……医生肯定是见多识广。”
反正现在已经不是贴膏药能解决的问题了,岑砚青让乔二送念念去摩托车课,自己开车陪着老婆去医院挂号看医生。
念念看见妈妈难受的样子心疼的不行,摩托车课都不想上了,但是对医院又有恐惧,所以并没有提出要陪妈妈去医院,只是目送他们离开,跟一边的小舅感慨:“妈妈好可怜哦。”
“确实很可怜。”乔舒也看见了乔明月难受的样子,感同身受般摸了摸自己的腰,心想自己大概要捡起放弃许久的健身了。
念念上完摩托车课就去花园吃饭,这时候乔明月跟岑砚青已经从医院回来了。
医生教了几个按摩手法,还是膏药,再就是接下来一个月注意用腰就行,没啥大问题。
乔明月彻底躺平,来吃饭拿碗筷都是岑砚青伺候的,做错事的男人就是老实,稍远一些的菜都给她夹过来,乖得很。
刘亦也看得啧啧称奇:“请问姐妹是怎么调/教的?”
乔明月看了眼自家大哥:“要看底子,我大哥底子不行,不好调/教。”
乔望:“……”
乔望从小就叛逆,不仅叛逆,小时候还没啥责任感,对弟弟妹妹也就比普通人关系好一点点吧,是个挺冷漠的人,现在也只是年纪大了之后懂事了些,慢慢了解了一些人情世故,表现得才正常一点。
刘亦也长叹一声:“怪我,眼光不好。”
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