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再见到她,顺带着去找找人。
没成想在电梯这里便偶遇到。
老因奇唇边的酒窝深深陷进去,还要再打招呼,却发现眼前女孩的片刻怔忪,以及她身边立着的那道修长人影。
还要接下去的话就这么喀在了喉咙里,老因奇反反复复在两人身上打量,随即绽出一抹极为完美的微笑,“Yan………这位是?”
没等来葛烟的应答,那位长相极为出色的男人将手伸过来,用极为标准的德语浅声道,“你好,沈鸫言。”
没能先应,葛烟在沈鸫言话落后,瞧着因奇先生朝她这边试探且八卦地看过来,倒是率先闹了大红脸。
只是没等她开口,老因奇很快便在脑海里搜寻出有关这人的记忆。
“哦!哦~!我想起你是谁了!”
“难怪觉得眼熟呢!”因奇笑着,伸手朝着沈鸫言握了握,“先前在鄞城的慈善芭蕾晚宴上,我看见过你。”
沈鸫言余光扫了眼身旁的女孩,继而朝着老因奇点了点头。
打完招呼,老因奇也丝毫没有要放过人的意思,只是朝着葛烟望去,“Yan,你们俩在酒店里这是………”
话未落完却好像是描述完了一切。
葛烟耳根像是被熨斗烫过,泛着暗暗的烧。
而自碰到因奇先生的那刻起,心里隐隐泛起的那股猜想也终于落了实。
比起在这里偶遇到。
和沈鸫言一起在酒店里度过了一晚的这件事,好像更令人感兴趣。
眼见着老因奇的揶揄目光逐渐深刻,葛烟唤了他一声,“因奇先生………”
“我过来接她。”沈鸫言就在这时回了话。
他略颔首,朝着这位今日这位格外八卦的维也纳人不慌不忙道,“下次如果有机会,我们会一起再来拜访您。”
这话说的………
葛烟眨了眨长睫。
老因奇倒是哈哈大笑几声,“这样这样,那我知道咯!”
他没再继续问下去,倏而转了个话题,“你们是不是赶着回去?”
葛烟嗯了声,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我不打扰你们两个小年轻了!”因奇朝着酒店这层内里的地毯迈,“Yan,说好了啊,下次再见面我们一起聚一餐。”
“好。”葛烟应下。
“你也可以带上他。”临走之前,老因奇到底还是俏皮地逗弄了一番,“我没意见的哦~”
目送着人渐渐地远去,葛烟好似才回了神似的,转眼朝着沈鸫言望过去。
此刻他也正望着她。
迎上她撂过来的目光,他不紧不慢看过来,疏散道,“听到了?下次记得带上我。”
“………”
出了酒店一路便一路赶往机场。
葛烟坐上沈鸫言来时的车,到底还是没忍住去问他,“………你真要送我回去啊?”
沈鸫言下颌轻抬了抬,嗯了声淡淡道,“说好了要一起,送你。”
话语间,他的语气隐隐地裹挟着几分不容拒绝。
葛烟听了默默垂眼,倒是没再说什么。
只是等到了机场,她心思渐渐活泛开来,不知道想起什么复又再三询问,“可是你不是有公务在身吗,真就不去了?”
好像还是和悉尼当地的议员官员,这样缺席会不会不太合适?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比起葛烟的担忧,沈鸫言倒是一派云淡风轻。
见她方向走错,他轻笑了下,随即拉过她的衣袖将人给牵到眼前,“先送你回国,我之后再飞澳洲。”
“这样………”得知到这样的安排,葛烟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而直至被专人引着,一路迈过贵宾通道,再登上没有旁人的摆渡车。
她才意识到,刚才沈鸫言说她走错了的意思,具体是指什么。
视线往前撂。
偌大的机场上落的有私人领域的贵宾专区。
随时仅供这些往来非富即贵的专门人士停留。
而除了那架静静停着等待着两人前往的私人飞机。
耿秘书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上前便是一阵问好。
………险些将葛烟吓到。
原来耿秘书也跟着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