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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此时应当变换政策,臣却沉浸在过去。”
李斯眉头深锁,悔到肠子都青了——尽管他还没做这件事。
他几乎能窥见在二世统治之下,大秦如何土崩瓦解……
那是大秦!是他呕心沥血辅佐陛下立起的大秦!因他一次行差踏错,就要毁灭了……
李斯闭了闭眼,按下几欲夺眶而出的泪水,再次一磕。
“陛下,臣……有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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