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触之不及。
梦境一样的存在着。
“师父，爱一个人痛苦吗？我想我是爱上战神了……”
……
离开了这里之后，张帆就找了一处顶峰之上，盘腿坐在那里闭眼修炼。
在这里，是三界当中灵气最旺盛的地方，距离天空仿佛一指之遥，天下苍茫都尽数挂于眼中，那感觉就像悬浮于半空中一样。
张帆在闭眼修炼，用身上的修炼只气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刚才那一瞬间，他乱了。
那陈旧不变的心，竟然也会如此紊乱。
而且还是在一个普通女人身上。
这女人虽然容颜娇美，但在张帆看起来不过就是个普通人的存在，他也不知道为何，脑袋里就会出现小怡的身影。
或许是因为她关心自己双眸之中放出的精光，或许是因为她说话的时候和陈乔有几分相似，更或许是因为张帆在寻找当初的感觉，所以才莫名其妙地让小怡对号入座。
但爱情总是来的这么快，让人措手不及，没有任何人能拒绝。
“张帆，你这样的心境无法修炼的。”姬法昌的声音，从修罗石当中传出来。
张帆叹了口气，这才睁开眼睛。
他的心跳一直都没办法稳定下来，又怎么能安心修炼？
“姬前辈，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会不会是真的爱上了谁。”
“哈哈哈！”姬法昌大笑起来，声音贯穿云霞，爽朗无比，“年轻人，你将来要走的路还很长，我在三界当中存在了上千年，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但我却无法解释爱情二字，因为这感觉来的时候太霸道，根本让人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