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颜色,倒显得指腹上那抹红格外的艳,像是粉白的蜜桃熟透了般。
段温将手心禁锢的力道松了松,原本压着指弯的拇指往上,抵到了指腹的红肿处,轻轻摩挲了两下。
这力道很轻,维持着一种将触未触的距离,但是这种带着细微刺痛的麻痒自指尖末端的神经没收传导进大脑,让谢韶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
谢韶猛地一蜷手指,这一下子又结结实实地将伤处压到了段温的手上。
她忍不住闭眼“嘶”了声,却也错过了段温这会儿的神情:像是终于撕开了表面的伪装,露出某种内里真实可怖的东西,狩猎前的兴奋让脸上的表情都有一瞬的狰狞。
舌尖自齿列掠过,喉结滚动,上下犬齿的尖端抵住轻轻地厮磨着。
碰一碰怎么能足够?
得要含在口中,一点点舔.舐,用牙齿去厮.磨、再接着去吮.吸。
他甚至生出某种荒唐的念头。
要是真的将人这么一口口吃下去,会回到过去那般吗?
依附于他身上。
只有他才知道她的存在。